他的皮肤发烫,隔着一层衬衣布料还是能感遭到,一寸一寸的熨着宋裴然的手掌心,像柔嫩的磁石。
一边向前走,一手解开了裤子的扣子,从床头柜里拿出旅店标配的安然套。
何斯言揉了揉额头,走向了洗手间,男人的视野黏糊糊在他身上。
这是宋裴然的的第一次,虽说他不是个怀春少女,让人夺了纯洁,就要哭哭啼啼,寻死觅活。
宋裴然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几秒,立即浅浅吸了一口气,沉着下来。
他略过了接吻的第一步,顺着何斯言的白净的脖颈亲了上去,何斯言难受的嘟囔一下,乖乖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宋裴然深吸一口气,翻开被子一角,何斯言一身好皮肉让他弄的像熟透的水蜜桃,一片红一片白的,惨不兮兮。
他明天就让何斯言看看,他到底是人是狗。
冷水澡没法减缓他的痛苦,脑筋里的思路搅得乱七八糟,他这会就想拿个锥子撬开本身的脑袋。
何斯言的白净的皮肉泛着淡淡的粉,像四月盛开的桃花一样。
他这份事情算是垮台了,另有半个月的人为没领,明天得找何斯言要返来。
说不出的委曲。
宋裴然喉结转动着,解开何斯言多余的衣服,软的和奶油一样的人,为甚么会有一颗这么坏的心。
好久没遇见像何斯言这么对胃口的了。
何斯言摆脱不开,瞪了他一眼,这冷酷的眼神实足的够味,男人镇静的舔了舔嘴唇,真是个小S货,一会好好清算他。
他在床头套裤子的时候忍不住扫了一眼。
宋裴然忍不住拍了拍脑袋,关头时候就没用,还要这脑筋做甚么,不如卖给火锅店当盘菜算了。
男人锲而不舍的搂住何斯言的肩膀,身上的烟味混着酒臭熏的何斯言皱起了眉。
【苏望:^_^在阿谁旅店?我开车过来接你和嫂子。】
他救了何斯言这一回,这个钱何斯言就该给他。
【苏望:你昨晚在哪儿?叔叔问你是不是在我家,我给你打保护了,你敢丢下我一小我去泡妹子!】
“要走也要喝了这杯酒!”
宋裴然嘲笑,一手不轻不缓的捏着他的手把玩,一手拿脱手机搜刮如何操一个男人。
酒的度数挺大,他呛了几下,脸颊泛红,红润的嘴唇泛着水光。
他向来以为本身不是那种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但是昨晚……
他喉咙发干,迫不及待的想要剥了衣服当场正法。
“你放开我。”
何斯言撇开他的手,伸直起家体,嗓子收回一声声低低的哭泣,实在是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