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天帝座安静说道:“你用心激愤本座。”

沈眠微微点头,却道:“帝座要如何措置我?”

“你的意义是,本座错了?”

沈眠早晓得他有所图谋,却不料他将“操纵”二字说得如此光亮正大,好似是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因为,这人间本无魔,神明出错方成了魔。

启天帝座听他用“纯真”二字来描述魔尊,安静的眼眸里显出几分不悦,“你实在说的也不错,他别的都纯真如纸,只是对于强大的寻求甚于任何人。”

沈眠道:“帝座未免瞧得起我,我不过是个元婴期的小修士,那里能动魔尊一根毫毛,即使将我送到他身边去,也不过是叫他拿我做炉鼎疗伤罢了,如何能伤到他。”

启天帝座眸色微沉,沈眠便被那抹莹白光辉送到他跟前,两人离得很近,几近能够感知到对方吐息,男人俊美的面庞并无情感,可沈眠晓得,他在气愤。

启天帝座回回身,光辉更是刺目,沈眠赶紧抬手遮住眼睛,谨慎翼翼地从指缝里瞥了一眼,俄然他神采一变。

沈眠不由勾起唇,那笑里带着某种恶兴趣,调侃道:“我原觉得启天帝座老是安闲不迫,波澜不惊的,可仿佛触及魔尊,帝座便会气愤,这究竟是为何?莫非是因为启天帝座永久是魔尊的部下败将?”

夺舍,在这个天下是难容于世的存在,不说旁人,便是沈均手里的天罡剑,姬长离那把大黑剑,便不会同他说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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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道:“你有没有想过他说的是真的?”

启天帝座沉默很久,那视野好似在将沈眠一寸一寸揣摩透了般,带着核阅,另有别的沈眠参不透的情感。

沈眠道:“可为何越来越少的人得以修成大道,登天化仙?”

沈眠立即便辩驳道:“这不成能,他最是纯真,底子不像你说的那般凶险。”

沈眠道:“你既然用了我爹的身躯,除了拥着我,别的甚么都不准做。”

启天帝座微微点头,“你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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