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变态呢!”看到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欧阳玉玲内心就来气,但说完又当即解释,“仿佛别人都是好人似的。”
“这个……是我叫旅店男办事员给你脱的……”欧阳玉玲脸红了红。
登记簿上的信息未几,只是个大抵环境,罗子良把登记簿放回文件柜。
“男的?”欧阳玉玲惊叫了起来,高低打量着他,“刚才还说我跟女同窗开房呢,谁呀?都被男人下了春药,没想到哇,没想到!你长成如此焦急样,竟然另有基友们对你动手?”
“呵呵,好好好!我老头子正愁没人说话呢,来,喝茶。”张明达来了兴趣。
“他会不会给我拍照?会不会是个变态,趁机摸我两把?”罗子良纠结地问。
作者金鸡纳霜说:保举一部作品:都会狂客
“阿谁,张主任,您这里不忙吧?”罗子良仓猝转移话题,随便地说。
“是呀,我还觉得这里是本地开放都会,底下的村民反应的题目不一样呢,哪知看起来差未几。”罗子良咐和道。
“他们?男的女的?”欧阳玉玲问。
固然欧阳玉玲的话说得很冲突,但她还是把罗子良送到了他上班的处所,然后才开车回了黉舍。她在滨海大学读书。
罗子良装着偶然地翻了翻,最后,他终究找到了一条有效的信息。登记簿上面写道,天源市的一个村民控告小围寨派出所苏自轩副所长,在客岁企图对他女儿欲行不轨,导致他女儿从酒吧三楼坠下,双腿被摔断,自此糊口不能自理……
“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没甚么看头。”张明达说。
“你明白就好。对了,昨早晨是谁脱我的衣服的?”罗子良俄然想起了这个严峻的题目。
欧阳玉玲压抑好久的不快如火山般喷了出来:“你问我如何在这里?你忘了是谁救了你,谁照顾你,现在想过河撤桥卸磨杀驴鸟尽弓藏了是吧?有你如许无情无义没心没肺狼心狗肺的人吗?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信访办公室里有来访登记簿,对来访来信都停止登记,申明来访的时候,和反应的大抵内容,以及跟进环境等等。
“呵呵,男人下药如何了?你的脑袋会不会想题目呀?男人下药就申明这个男人是基友吗?”罗子良有些无语。
“你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上了大学,偶尔和同窗开个房啥的,很普通嘛,你老爸真是闲事管得宽。――他还想不想抱外孙了?”罗子良笑道。
“男人给你下药,而这个男人又不是基友,他为甚么这么做?”欧阳玉玲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