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叶芷盈苦笑道。
“你就是一个恶棍,一个地痞,我如何就会熟谙你呢?”叶芷盈很懊悔。
“固然这么说,但他毕竟是一名当局官员,能措置官面上的东西,但是……”叶芷盈欲言又止。
“那你想要多少钱,才情愿和我分离?”叶芷盈问。
“那他交代你做的事情你清楚了吗?”叶芷盈望着门边探头探脑的秘书,隐晦地说。
“甚么你的事,我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跟了你这么久,就像一家人似的,你还不清楚么?”曹鸿鹏说。
在省会,曹鸿鹏不会再每天跟着叶芷盈,他还要泡妞,还要打赌,还要喝酒,做一些他喜好做的事情,但是这些活动都需求钱,叶芷盈就是他的摇钱树。而他对办理公司也不感兴趣,一向以来就是个保安队长,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