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罗子良只带着秘书,开车来到夹排镇行头村。

“你谁呀?”看到这个不修面貌的男人,罗子良皱了皱眉。

“莫文书呀,明天拉了多少质料了?”罗子良随便是问。

“那天,货车拉水泥来的时候,我也去做工了,用自家的马去运下水库,一包水泥五块钱。运水泥的几小我都是熟谙的,到了早晨,我们一合计,统共不到八吨。我趁村文书不在的时候,悄悄翻了一下他的账册,上面清楚地写着十吨!”莫棋说。

“罗县长的话你没有听到吗?”孟恩龙上前一把把帐本就抢了过来。

“水库现在正在扶植,但是村组的带领们大肆贪污,造假账,以次充好,被我发明题目今后,他们就找人打我,我的腿就是被那些人打折的……”莫棋摸了摸眼泪。

“那你有没有向你们夹排镇当局反应过这个事情?”罗子良又问。

“水库的题目?”罗子良有些不测,这个莫大叔不像是村组带领,如何来向他发映水库的扶植题目。

沙石和钢筋的数量和重量很难查对,但水泥好查,一包一百斤,查一查现场另有多少,运出来多少,和帐本上的数字一比较,就晓得有没有猫腻了。

“我……”莫棋摆布看了看,有些严峻。

“您是?”罗子良停下脚步问。

“不、不、不,罗县长,我如何能让您破钞呢?”莫棋走了几步,却不肯走了。

一会儿后,孟恩龙带着一个五十多岁干瘪的老头儿过来,“是罗县长吗?您好!您好!我是村文书莫明。有甚么需求我效力的吗?”

“反应过了,他们也派人下来调查,但查不出甚么来,大吃一顿就归去了。然后……我的腿就被打折了……”莫棋说。

“罗县长,我来找您,是因为水库的扶植题目。”莫棋说。

“罗县长,我写的字欠都雅,有些乱,还是我给您汇报吧。”莫文书把帐本抱得更紧了。

“另有一点,你是如何发明他们做假账的?”罗子良扣问细节。

“没干系,前面有个粉店,我们就去吃碗粉吧。”罗子良想了想说。

“拿来。”罗子良淡淡地说。

“竟然有这类事情?”罗子良怔了怔,看了看他左腿缠着的白布,一股肝火就升了上来,“你的腿受伤了就拿去病院看看吧,钱的题目,我先帮你付。”

“水泥十二吨,沙石十方,钢筋二千斤……”莫文书翻开一个夹着的帐本,颤颤兢兢地答复道。

两人来到一家小粉店,要了两大碗牛肉粉,又让店老板切了一盘烤鸭,就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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