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党,对不起群众,我不是一名好的党员,好的干部,好的局长,我决定辞职,以谢天下。”梁尚宽当真地悔罪。
“没有,不想那么费事。”梁尚宽无所谓地说。
这是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家伙,并且想一小我扛事,讲义气,不肯揭举别人。
“恋慕?妒忌?就凭你?”徐柏涛哼了一声,“别扯淡了,交代你的题目吧。”
“你……”徐柏涛俄然发明本身无计可施。
“这个环境你是甚么时候晓得的?”徐柏涛仓猝问。
“养猪场多少钱还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主如果我们粮食局每年都有粮食储备的任务,每年都要购进很多稻谷、小麦和玉米。放个一两年,受潮了,发霉了,就要措置……”高超楼说。
“没有人要?那你出公告了吗?停止公开拍卖了吗?”徐柏涛连翻诘问。
“没体例,只得重新找证据了。先关他一段时候,磨了他的锐气再说。”徐柏涛说。
高超楼说那崔金枝为梁尚宽育有一个儿子,那就是说,这个崔金枝是梁尚宽的恋人小老婆呗。这么贱卖公家财产给本身人,实际上就是并吞了。
“交了。我们局里的账册上有呀,你没有看过吗?”梁尚宽说。
“这小我还真是毒手,老油条了。”郑凯强叹道。
但是,梁尚宽还没认识到这一点,他觉得抓到他,只是一种偶合,是本身运气差罢了。长久的不测今后,他挑选了沉默。同时他晓得,他已经栽了,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
现在看到梁尚宽真的被抓了起来,高超楼心中大喜,也放心很多,当下就跟徐柏涛说:“城郊三股井本来有个老堆栈,厥后就烧毁不消了,改成了一个养猪场。养猪场的法人代表叫崔金枝,三十七八岁年纪,从没有结过婚,但却养着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她对外说,是收养的。但这孩子是她和梁尚宽的私生子……”
从他体味梁尚宽的案子开端,就发明这小我没法无天,胆量太大,估计贪污纳贿的数额不会低。一幢三层的楼房加上不小的院子,十万块钱就贱卖给了吴宗健开旅店。现在一个能养几百头猪的养猪场才卖了三万块!
“啊……”徐柏涛的确有些不信赖本身的耳朵,每年当局花那么多钱采办来的储备粮,就被他拿去养猪了?
“没有人要,就低价卖了呗,能拿到一点是一点。”梁尚宽就像挤牙膏一样,徐柏涛晓得的,他就承认,不晓得的,就装傻。
徐柏涛的猜想是对的,高超楼当初写阿谁告发信实际上是一个摸索,一次投石问路罢了。因为之前梁尚宽也经历过多次告发,都能够化险为夷,而告发者都遭到了梁尚宽的打击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