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泽抱着她抱了好久,才悄悄松开些,低头在她额前亲吻了一下,轻声责备,“你如何就狠得下心让我找这么多天,嗯?”

慕云泽不敢再说话,现在的高歌脆弱的就像一个瓷娃娃,能够随便一句话都能成为覆垮她的一根稻草。

慕云泽拉着高歌,低声道,“还记得前次,你带我过来的时候吗,那会儿天还冷,我们俩坐在露天处吃着便宜烧烤,当时我真感觉傻透了,那是我被人请过的最便宜的一顿饭,也是最难忘的。”

窗帘讳饰着,屋子里光芒不好,家具都用白布讳饰着,说不出的一股覆抑感。

车子开出来的时候,天气已经暗了下来,他车子开得很慢,很稳,绕过条条街道,最后驶进了东大学城,七拐八拐到了一条巷子口,找了个泊车位,泊好车,牵着高歌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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