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上上课时令媛便从她身上分开，以猫的形状在校园中闲逛，美其名曰要帮秦素踩点。
秦素眉头微微拧起，“那到底是谁打扫的？”
秦素不动声色道：“方才和朋友出去。”
张明被他那么一看, 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心虚。他眯了眯眼，跟上秦素的脚步。
秦素回过神，语气有点小愁闷，“99分。”
“这天下没有甚么田螺女人吧？”张明忍不住思疑秦素的脑筋是不是有题目，竟然会信赖这个。
秦素出门之前的家里有些乱，特别是厨房的桌上有很多没用完的药材。当她翻开防盗门时，全部屋子洁净洁亮得仿佛在闪闪发光。不管是桌子还是地板都看不到一粒的灰尘，没用完的东西更是被收进柜子中，摆得整整齐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