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莫杀我!小人过目不忘,记得那副水道漫衍图!”
老管家悄悄叹了口气,“米缸中的米,全都熬成粥也只够家中高低再吃一顿的,老奴怎会让少爷和主母挨饿,少爷您放心便是,老奴去去就来。”
黄长亭还没反应过来,立即就被方才进门那人一脚踹在了肚子上,痛呼一声翻滚倒地,一个身材魁伟的将领,挎着刀走进了院子里。
这一脚的力道可不轻,老太太咳嗽了两声,憋得满脸通红,天然不得持续说话了。
“老东西!将军没问你话,把嘴闭上!再多嘴一句就杀了你!”
黄长亭点了点头,从地上翻过身来,颤颤巍巍的跪着,“是的大人,那卷宗,的确是记录了元启五年,都城水道的构筑工程,还附有一张水道漫衍图,只是亲些日子被一个贼人来我家中把卷宗给偷走了,小人只记得……”
黄府近几日的环境不是很好,内里街上连续几天都有人兵戈,黄家人本就怯懦怕事,如此连出门买东西都不敢了,幸亏存了一些粮食,却没想到好久都未曾畴昔,眼下家中眼看着可就要断粮了。
闫驰虎大大咧咧的跨刀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黄长亭。
黄长亭俄然笑了出来,仿佛是被吓傻了一样,紧接着点了点头,“大,大人放心,小的绝对能够再画一张一模一样的漫衍图出来!”
紧接着,两队兵士鱼贯而入,很快就将黄府上高低下的仆人和主母都给轰了出来。
兵士从堂屋当中搬出来一把太师椅放在了闫驰虎身后,一看这太师椅的材质和光芒就晓得也是丰年初的好东西了,不过闫驰虎他可不会赏识这类东西。
黄长亭刚喊出来,站在他背后的兵士没有获得闫驰虎的号令,天然是不敢停下来,第二刀再次举了起来,明晃晃的长刀反射的光芒打在黄长亭的脸上,晃得他阵阵头晕,心中自是痛恨那晚前来投宿的陆小双,却也惊骇毕竟是难逃一死了!
闫驰虎悄悄点了点头,“你既如此听话,倒也省了我的事情,再问你,你拿的那份卷宗当中,记录的但是都城地下构筑了几条水道的事情?”
“黄长亭,天机阁管事,月前你曾经拿了一份元启五年的都城水利卷宗回到家中,可有此事?”
“少爷,老奴出去买些米返来吧,我一个平头百姓,总不至于被当街抓走。”
长刀劈在空中上,火花四溅,吓得黄长亭手脚不断的颤抖着,不品级二刀砍下来,黄长亭仓猝大声喊住了闫驰虎。
方才奉养老母亲喝了一点水,内里俄然响起了拍门声,黄长亭面上一喜,将水碗送到了丫环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