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统统太巧了,條暨上两个牌位,歪脖子槐树里有两具剥了皮的尸身,任谁都会遐想到一块。
“工头,你家到底做了甚么不法的事,如何你爷爷奶奶,父母都走丢了?这也太偶合了吧。”鲁云的话让我把目光移到了歪脖子槐树下,那边有两具用白布盖起来的尸身。
真是够血腥,够吓人,即便是先前故意机筹办了,我们两个还是一阵的毛骨悚然。
我表示鲁云把工头放开,因为我已经肯定他没有扯谎了。
他把布拿起来抖掉了灰尘,然后和我一起把两具尸身挡住了。
“刘道灵,你看他们会,会不会是那两个牌位……”鲁云的话没说完,让我的内心蓦地一沉。
鲁云但是退伍老兵, 工头在他的手里底子抵挡不了,只能在那边嚷嚷。
瞥见这两个血红的东西,我和鲁云本能的抓紧了对方的胳膊,因为这两个血红的东西就是剥了皮的人!
他们跟着我的目光看去,天然看到了那白布,工头刹时睁大了双眼,指着白布,嘴张的是要多大有多大,但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他们在几年前也走丢了,以是这个家就只剩下我和那只豹猫了,成果还被你打死了。”说到这里工头的语气中带着一些责备,我晓得他还在怪我。
但是这是他家,除了他也没别人。
鲁云三步并作两步,脚下一跃就追上了工头,然后使出了一招擒拿,把工头按在了地上。
“有……有烟吗?”好久以后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深深的抽了一口烟后,我说:“拿个东西把他们挡住吧。”
卷烟还没有燃烧完,我将烟巴立在了地上,就像是上香一样,然后说了一些话:“不管你们两个是谁,不管是谁杀了你们,并且是用这么残暴的体例杀了你们,我必然要找出他!”
工头听后立即大呼了起来:“甚么!他,他,他们,是,是从歪脖子槐树里弄出来的!”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后退,鲁云跟我一样,我们两个退到了五米以外。
鲁云咬紧了牙关,极不甘心的来到了歪脖子槐树下,然后别过脸翻开了那白布。
那白布固然够厚,但鲜红的液体还是渗入了它,就像是在诉说着冤死时的挣扎。
我点了点头甚么话都没说,因为我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
我仔细心细的看着工头的神采,然后我迷惑了,因为从工头的神采来看他不像是扯谎,是真的不晓得这回事。
鲁云看出了我的惊骇,他来到了我的身边,跟我一起握住了斧柄,强作平静:“我们俩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