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李衡山心中有气,本身这傻儿子如何看不清局势,别人都要玩命了,还在这胡咧咧。

“先生。”

“你莫不是真要鱼死网破?”

李衡山亦是堕入两难,若脱手没有实足掌控拿下凌天,若不脱手,此番李家根底必遭涉及。

李衡山直接就要跪下了:“之前都是老朽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先生恕罪,只要先生情愿合作,我愿跟先生七三分,只要先生能破解疟疾,此后朝堂之上,定有先生一席之地。”

“鸡子白不过是第一种解法罢了,能够让人不感觉那么难受罢了,除开鸡子白外,我另有劣等战略,不过就是过程难受了点,不过终究目标是一样的。”

“倘若三山之危可解,我自当开设医者讲堂,将大疫措置之法悉数传授。”

凌天倒是再次点头,李衡山焦急:“先生,四六已经很多了,现在疟疾大起,各地药材本钱翻倍,就算我李家在扣除本钱后,所得利润,已不到一成。”

“我晓得。”

凌天摆手:“登堂入室多不安闲?我不过一闲云野鹤之人,不喜那些框框。”

韩芸心中有些好笑:“面对李衡山如此报酬,这小子只怕是没有回绝的来由了吧?”

“毕竟。”

“那又如何?”

“疟疾横行,则意味着枯骨成山、我自可云游山间,不问世事,可倘若我真那么做了,此生我亦将知己难安。”

大牛猛得一举柴刀,瞪眼痛斥:“狗东西,真是给你脸了,我家少爷都没说话,你再敢胡咧咧,老子现在就劈了你。”

“你想要大量鸡子白来破解疟疾,不过是痴人说梦,只要你我合作,李家愿为先生寻求鸡子白。”

李逸大惊:“父亲!”

“虽我没有匡扶社稷之心,却懂仁义礼德,我又岂能眼睁睁看着万民惨死而不过问?”

“虽我胸无鸿鹄之志,亦有悲悯之心。”

李衡山惊诧:“先生,莫非当真就没有一丝挽回余地?”

“现在战乱之年,平凡人家谁能豢养牲口?”

李逸看不下去了:“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李家才是三山郡最大的药商,若父亲大人一声令下,城内有几人会卖给你药材?”

凌天直接骂道:“我说了,破解疟疾的药材,压根就不消你李家,我已有筹办。”

“啧。”

李衡山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先生,倒是我藐视你了,不过现在大乾已是朝堂败北,名不聊生,乱世已成。”

楼下。

“哼。”

“你到时空有才调却无从发挥。”

已是诚意。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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