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见高云亲身出迎,从速翻身膜拜。高云上前一步,扶起太史慈,笑道:“子义不必多礼,不知子义因何到此啊?”
“不!!”邹穹和那妇人同时大呼起来。
“噢!”高云点了点头,对那男人笑道:“子禄先生吃惊了”。
“额…这……”,太史慈欲言又止,仿佛有甚么不便利说的话。
邹穹看了看高云,又看了看高云怀里的孩子,无法的低下头,问道:“中间意欲让邹某如何?”
太史慈赶紧再次拜倒,抱拳当胸,说道:“得将军不弃,乃慈三生之幸也!请主公上坐,受慈大礼参拜!”
高云看了看太史慈,笑道:“子义何语塞耶?你我虽了解不久,倒是一见仍旧,意气相投,子义不必拘束,有话但讲无妨!”
韩霜冲高云笑了笑,回身一招手,喝令道:“带上来!”
“呵呵呵呵,这才对嘛!早该如此!”高云一边说,一边把那孩子抱在怀里,手里的匕首却并没插归去。
酒宴还没摆好,韩霜便带着“鬼攫营”兵士们返来了,到中军向高云复命。
“呵呵”,高云微微一笑,很安静的说道:“张福从我于磨难当中,随我于失石交叉之际,虽千难万险,却从不离我摆布,与我有兄弟之谊也!报兄弟之仇,岂一时之怒耶?慢说那管亥遁入渔阳,便是他逃入洛阳,本公也必将他斩于帝都以内!”
“哈哈哈哈!”众将笑的更短长了,特别是张飞,笑的都蹲到地下了。
高云也不活力,还是笑呵呵的说道:“部属卤莽,高云代为赔罪。今请子禄先生到此,乃是有一件要事,不得不劳烦先生,还望先生莫要推却”。
这一走就是四天,高云内心天然免不了牵挂,见世人都安然无事的返来了,高云才算是放下心来,问韩霜道:“此行成果如何?”
“呵呵呵呵,子义真义士也!我得子义互助,斩管亥必矣!子义鞍马劳累,且到帐内叙话”。高云说罢,回身在前带路。
一听这话,高云乐坏了,心说:“哥等你这话但是等了好些天了啊!”,从速上前一步,把太史慈扶起来,笑道:“子义快快免礼!我初见子义时便有不舍之心,只不知子义情意如何,未敢冒昧。今能与子义同事,高云于愿足矣,焉能不重待足下乎?”
“嗯!嗯!嗯!先生真见地深远之士也!”高云不由点头奖饰,心说:“这个邹穹还真是挺有料啊,竟然能猜透哥的心机,嗯!不错!”。接着又问道:“子禄先生果不肯互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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