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见他一片热诚,高义又死力保举,便把他收在了身边。跟曲良一左一右,随身护驾。
崔虎这弹石绝技是家传的,自小就练,二十步以内弹无虚发。并且崔虎伸手也不弱,撤除黑夜作战的绝技以外,其他都不比鬼攫营的兵士差。
泠苞是益州都尉,卖力统领近卫军。法正一见泠苞,仓猝问道:“州内情势如何?”
在汉朝的官制中,为了制止处所官图谋不轨,凡是出任州郡长吏的,都要调派后代入朝,作为人质。
正在说话,内里有人轻声拍门,法正问道:“何人?”
四个儿子,一个短命、两个入朝为质。也难怪刘焉对刘璋这个独一留在身边的儿子宠嬖过分。
泠苞回道:“州牧病情更加危急,恐怕便在这一两天以内了”。
法正站起来,急的连连顿脚,“玄德公此乃妇人之仁也!益州天府之国,国殷公众,足资大业。刘璋暗弱,乃守户之犬耳,自守尚且不能,又焉能用之乎!?久后必归别人,岂不吝哉?能举益州之众而答复汉室者,非玄德公不成。今刘焉气数已尽,命在朝夕,乃千载难逢之机。此时不取,悔怨无及矣,玄德公何如如此不决也!?”
张松劝道:“玄德公此言差矣,‘盖世必有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而成非常之功。’玄德公所言虽合仁义之道,然非常之时,用兵争强,岂可拘执常理?成大事者不拘末节,玄德公切不成因小而失大。此等良机,当断须断,莫再犹疑啊”。
曹操面带忧色,笑道:“高云是我最为忧愁之人,眼下我军气力确不敷与之对抗。现在与虎威军达成五年之约,对我们实是大为无益。当趁此机会,屯兵秣马,拓域开疆,以备与虎威军之战。冀州、豫州二地虽与兖州相邻,但袁绍、袁术皆气力薄弱,眼下尚不宜与敌。现在袁术虽得豫州,然毕竟是刚为高云所败,元气受损,暂得空旁顾;而袁绍又被公孙瓒掣肘,亦暂不能危及兖州。一月之前,司徒王允与中书令陈群令人送来密信,约我取长安,迎回天子,他二人已聚家仆千余人,愿为内应。我因担忧高云趁机取兖州,故而未敢应允。现在机会成熟,我意出兵西征,迎回天子。诸位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