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司马吴兰出班答道:“末将吴兰愿领兵前去!”
张任摇了点头,对雷铜说道:“你我皆是武将,守土拓疆乃第一本分也!政要之事,不宜深涉。现在张鲁雄师压境,若剑阁有失,必使益州震惊。届时,即便玄德公大事得成,亦必定军心摆荡,恐难以再与张鲁相敌。若张鲁长驱大进,益州不保,玄德公即使做了州牧,又有何用?”
“呵呵”,张任将手今后军一指,对严颜说道:“老将军且看,我已将益州四万守备兵马,悉数带来。现在益州城内,只要一万近卫军镇守,且是泠苞掌管。城内又有法孝直与张子乔帮手玄德公,岂不手到擒来?老将军放心,张任敢保万无一失!”
张任点点头,“是啊!玄德公恩德,张任亦铭记于心。故而我才领兵来此,助老将军保守剑阁,以图速速击退张鲁。玄德若举大事,恐怕益州各郡有人不平,若驱兵寇犯成都,则玄德公必将危急。你我先击退张鲁,当时才好助玄德公扫清益州各郡啊”。
严颜这才喜笑容开,“如此甚好!玄德公于我等皆有大恩,若非玄德公汲引,焉有我等本日啊!想刘焉入川之时,我不过是永安一小小贼曹。玄德公不以严颜寒微,想方设法汲引于我,才使我得展平生所学。自当时起,我严颜便暗自发誓,毕生跟随玄德公。现在玄德公欲成大事,某即使肝脑涂地,亦必助玄德公一臂之力!”
严颜听闻张任领兵来救剑阁,心下不喜反忧。早早的远处迎住,将张任拽到一旁,急问道:“涵义你不在成都助玄德公成事,却领兵来此,倒是为何!?”
刘璋明天早晨问了父亲半宿,刘焉的状况已经是混浑沌沌,全然说不出话来。这让刚接办益州的刘璋手足无措,望着堂下摆布两排的文武将官,不断的搓动手,“诸位大人,张鲁十万雄师压境,剑阁垂危,当如何是好啊?”
严颜哈哈大笑,“戋戋张鲁,何足道哉!?某之以是未出关击之,一来乃是骄兵之计、二来也是为调益州守备兵马出来。现在既然涵义将军到此,且看严颜破敌便是!”
武班里儒林校尉王累出列答道:“少主,现在张鲁十万雄师来寇,剑阁严老将军所部独一兵马万余,寡不敌众,理所当然。幸亏剑阁阵势险要,易守难攻,严老将军又长于用兵,该当不致便败。现在之计,当速发兵马救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