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沮授和田丰对视了一眼,仿佛找不到辩驳高云的来由。
沮授和田丰听了高云这番话,很久无语。到底还是沮授辩才好,哂笑道:“固然,天子銮驾确在徐州,但实际执掌均衡者,乃虎威将军耳。此天下皆知,将军何必欺瞒”。
这类神采,反倒让高云看不懂了,因而问道:“元皓先生,也要与本座决斗吗?”
这一下倒把高云弄蒙了,看了看田丰,心说:“如何的?这是幡然悔过了?”
这就是刚才沮授担忧的状况,他很清楚,本身这边的兵马已经被虎威军打怕了,士气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而颜良作为河北四庭柱之一,能够说是河北战将的代表。此时现在,颜良也成了袁家军仅存的一名军魂。
高云拍了鼓掌,“说的好!本座有一事,想就教先生”。
田丰叹了口气,“唉!以实论之,青州之地,百业昌隆、百姓安乐,胜冀州多矣”。
高云转脸看了看田丰,但田丰却在直直的看着远处,眼神非常凝重,仿佛正在思虑一件大事。
身后那些兵丁将校也想刹时着了魔似的,齐刷刷的愣住脚步,愣愣的看着高云,没有一小我敢转动。
沮授手里拿着个剑柄,再加上高云刚才那完整疏忽他俩的话,顿时宽裕的无以复加。
中间沮授忙道:“自古忠孝难分身,虎威将军此言,未免过分公允”。
当沮授看到颜良落马的那一刹时,内心已经晓得完了。这支步队仅剩的一点勇气,也被高云扼杀了。
田丰听了这话,连连叩首,“承蒙将军不弃!田丰愿结草衔环!以赎前愆!”
“数月之前,二位先生随袁绍南渡黄河,袭我青州。不知,在二位看来,青州之景象比冀州如何?”
高云将手中斩军刀一摆,袁谭吓了一个颤抖,立马就停下了。
高云点了点头,“元皓先生不愧为河北大儒。那我再问二位先生,本日之青州,比先帝时之洛阳如何?”
田丰被高云一叫,回过神来,看着高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俄然,将手中佩剑一扔,翻身上马,叩拜在高云马前,“虎威将军在上!田丰愚鲁,冲犯将军虎威,罪不容诛!祈将军赐死!”
沮授嘲笑两声,说道:“虎威将军公然名不虚传,你料定我军不敢由南路突围,故而在枣强虚张阵容,却将兵马暗中移到此处。我军冲破重围,远奔至此,马困兵疲,却刚好中了你以逸待劳之计。败在如此高士之手,沮授心折口服,死无憾矣!”
“呵呵,元皓先生,高某听闻,‘百善孝为先’,身材发肤受之父母,先生如此等闲说出一个死字,难道大不孝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