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芬把池大师的手扒拉下来,对峙问清楚:“早晨吃啥?啥时候吃?蓝昼,傻X犊子!”
像是天公吃了一个季候的冰、开端沉沦松饼,三月初的春光热热的甜甜的还是草莓口味的。傍晚,落日未落,厨房窗户大开,远处厂区工人们放工的欢声笑语模糊传来,客堂内里围坐着吃喝谈天的损友们亦是笑声阵阵,蓝昼拿动手电筒给安装工照明,叮嘱着水管往这边挪、那边留出空间给渣滓措置器。
“……”朋友们都无语了。蓝腐败不平气地诘责狗昼:“你刚才不是说洗碗机没装好、做不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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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蓝昼走出去,忍耐地用暴戾眼神警告池良易。
“没有新线索。让我耐烦再等一等,卫厂长他们的经济犯法证据比较齐备,从那边先动手查的。”夏白深深叹了口气,“蓝昼,比来我常常想,如果我早点辞职就好了,早点做出新项目,早点发明二厂产品录的猫腻……或许妈妈就不会气得沉痾、不会死。”
池良易嘿嘿嘿地捂住黑道娇妻的敬爱小嘴,另一只手在她圆鼓鼓的孕肚上悄悄抚摩,表示蓝昼不看芬面看崽面。
“刚才返来路上好累好难过,回家一看到你站在那边,甚么难过都淡啦!”夏白贴在贰心口,晕晕然地叽咕叽咕:“我蓝昼哥哥是我的充电器——不是,是充电宝!蓝昼哥哥是我的大宝贝儿~”
“明天返来挺早。”蓝昼把粥煲上,迫不及待地跑进房间里找他家未婚妻——正月初八那天两人正式订婚了,现在夏白但是准蓝太太。
“啊蓝昼!明天是不是颁奖典礼?”池大师泪流满面地干笑,扯开话题:“我决定把奖杯进献给我们厂——第一届明式家具大奖赛一等奖,Dala!”
“那就请人家回病院吃人家的病号餐去!”蓝昼毫不客气,“洗碗机还没装好,今晚做不了饭。”
自从卫厂长被抓,蓝腐败抱病,一厂在蓝昼的全面独立运作之下很快迎来了第二春,订单如雪花一样纷至沓来,之前是一厂跑停业找客户,现在是客户找上门都不必然能订到货。年前厂里大范围地扩大扩招,家眷区这儿的屋子也跟着热点起来,蓝昼趁机清算了一批产权属于一厂的屋子,他顺手买了楼上402送给威廉,恰好他要装修婚房,连着威廉的一起包了。没想到他讨厌的朋友们闻讯而至,蓝腐败和周贺买了401,池大师买了501和502。
大师评评理,如许斑斓和顺又灵巧嘴甜的小甜妞,哪个男人抵挡得住?蓝昼沉湎得摸不着北很奇特吗?是他的任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