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感受已经是半夜,她昏沉地问。他将脸埋进她脖子里,嘟囔说快十二点。“你一小我睡得很香嘛!”蓝昼呵呵呵地讽刺她说。
“嗯……”夏白认识不清地想了好久:“地盘?嗯……大树!”
“……你轻点!手不疼啦?”夏白责怪的声音里牵着细精密密的糖丝。两人越抱越紧地接了一个缠绵的吻。蓝昼在情事当中永久都是最和顺的恋人,夏白忘我地贴着他,脑筋昏沉,白日里毫不成能说出口的那些小情感,此时仿佛没甚么不能说的了。她委委曲屈地在他耳边嘤声问:“为甚么要死呢?为甚么你不能留下来?如果你真的全天下只爱我一个……蓝昼,你真的有那么爱我吗?”
夏白软软“嗯”了声,翻了个身与他面劈面,手和顺地在他脸上悄悄摸。“头发如何不吹干呀?”她半梦半醒之间带着糯糯尾音的说话声音,的确能要了蓝昼的命!并且她将手指插进他水汽微润的头发间,悄悄揉着加快晾干。这行动,蓝昼爽得要上天了!振夫纲的事情他是还记得,但这会儿心酥得没法描述,浑身除了蓝小昼、哪儿哪儿都是坚固温和的。
他果断地很!但是夏白蜜斯姐的糖衣炮弹岂是人类能够扛得住的级别?暗光当中,“啪嗒”一声悄悄的动静,是她扯开了寝衣领口的一颗按扣……
蓝昼热切喘着,昂呜一口咬住她大半个耳朵:“傻瓜!”他调剂了一个姿式,从她背后抱着她缓缓动着,“宝贝儿,你感觉现在天下上甚么东西是最安稳最无可窜改的?”
“夏白。”他俄然闷闷地叫她名字。
“我手疼。”他闭着眼享用了半晌,决计压着嗓子营建出心灰意冷但是禁止懂事的人设:“刚沐浴的时候没敢唤醒你,纱布仿佛进水了――明天白日你叫我上去拦着Phil,她打我那两下可重了,把我手上伤口都弄裂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们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而是天国,我的宝贝儿!
“卖惨……惨如果能卖钱,我生下来就赚到一个亿了。”蓝昼完美地掌控住调侃自嘲的心伤语气。公然,即便看破他卖惨招数,夏白也还是凑上来亲了他一口,软软香香的,亲在他嘴唇上,甜丝丝~
睡灯幽光淡淡拢着一室喧闹,白墙边的拔步床在半明半暗中像只庞大宝盒,一步踏出来就是幽苦涩梦的和顺乡。蓝昼抬脚“咚”一声踩上床边步榻,气势汹汹解开身上衬衫,冷着脸用力将衣服摔在榻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