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我也想过,我又怕转头你再怀上,人多了这院子住不开,到时候不得购置新宅?”

砚台还没明白,看看他爹,又看看他娘,问甚么不是爹教的?

姜蜜没重视到,吴婆子乐了:“也没人抢你的,急啥?”

宣宝半岁多了, 记得砚台半岁的时候都在筹办断奶, 他那会儿能吃很多东西, 煮得很烂的米粥、蛋羹包含菜糊糊都喂。姜蜜刚给宣宝喂了一小口, 听男人这么说,就接了一句他罪有应得。

他鼓着腮帮子嚼嚼嚼,嚼烂咽下去了才说:“我急着长大。”

砚台听到这话,在肉丸子上猛啃了一口。

她说得越多卫成越忍不住,听到前面都笑出来了。

姜蜜松开捏着他肉肉的手指头:“翻过年跟着就五岁了,得有点忌讳,别学着外头有些人啥话都说,听到没有?”

“你也说你弟弟了。”

姜蜜叹口气:“真不晓得他是像了谁……”

且不说严家乱成甚么样, 当晚卫成将后续说给家里人听,吴婆子好不痛快,她欢畅很多吃了半碗饭, 卫父也在说皇上圣明。

“那说啥?说娘这两天又在数落大哥二哥他们?”

“真想晓得?”

“严彧他吃到经验了,咱不说他。”

“不是在请裁缝做衣裳吗?看到那些料子娘就想起来了,说让你写了那么一封信,咋的故乡那头还是没复书来?娘想着过寿的时候充公到,年前总该收到,毕竟出来三年了,她有些惦记故乡的人事物。我说也不是随时都有车队北上都城,能够大哥二哥写了信没赶上趟。也是我们搬得太远,要联络很不便利。”

卫成也笑了:“那不然如何是伉俪?”

砚台说完就感受脸上的肉肉被他娘掐住了,他娘笑得可和顺,笑眯眯问:“那他是猪爹,我又是啥?”

就这么抱着他还睡不平稳,放床上去也好。姜蜜起家把人抱去正房,正房因为是二老住的,冷起来总烧着炕,连带屋里也和缓很多,宣宝的小床就摆在正房,姜蜜谨慎放下他,将被子掖好,看他睡得挺结壮没在动才起家出屋。

“晓得你是为我和我们一家的安危考虑,不是在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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