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您的错,您就感觉人学问好品德必然高贵,不是那么回事儿!想想卫成那届的状元郎,姓严的阿谁,他还是状元,不也干出了构陷之事!姓范的在您跟前装得好,背后就他娘的是个乌龟蛋,他头年得了个孙子还取名叫范广德,要我说,改叫范缺德,范建更好!喊着清脆!”
“娘……娘你放手, 咱坐下渐渐说!”
皇后打发她娘出宫,觉得这下总该消停,过了两天就传闻梅家同掌院学士家闹翻了,本来就磕磕绊绊的丧事完整拉倒,说不成。还传闻是因为梅家蜜斯发飙,当众说她不嫁,她不嫁人。
人家扇了你巴掌你还冲他嘿嘿笑?
“就感觉我们一家都都雅,不但我们家,像大房的落第包含二房的落第仿佛也不错。”
“你就晓得奶五十年前没娇憨过?”
“我猜的。”
“那不然呢?母亲想说甚么?本宫替尚书府和康郡王府保了媒,丧事都定了还能突破不成?”皇后呷一口菊花茶,败败心火,又道,“早说过这事没能够,卫家想要的不是冰儿那样的媳妇,冰儿也断不能嫁去那边,让你们把话同她说绝,早断念早好,现在您进宫来奉告我她还没想开,还在闹甚么非君不嫁?她如果同卫彦两情相悦也就罢了,女人家一头热,不嫌丢人?”
卫彦低头,他左手扶额,半晌过后才沉重地说:“娘说了她是娇憨模样,能跟咱奶一样?你别说这么可骇的话!”
可惜没让卫煊看到这场面,如果看到他必然会感觉非常熟谙。
“上回听您说一通,我头疼了好几日,如何还来!”
“你闭嘴!再说我明天要请家法!”
“娘你听我说, 我不是没想, 我想了!你看婚事说定之前我啥事儿没搞, 就恐怕把事情搅黄,现在皇后堂嫂都出面给保了媒,庚帖换过信物也换过,婚事妥妥的定下, 只等过一两年卫家的来娶妤儿过门, 这事还能生甚么变数?您说能生甚么变数?既如此,还不让我出口恶气吗?起初范家那么毁我女儿名誉, 能算了?他说我们芳妤命硬, 我还说是他福薄命贱!甚么玩意儿!”
“卫夫人能从乡间农女成一品命妇果然不是个简朴的,那会儿我们芳妤的名声要多差有多差,她瞧着还能感觉不错,就不是人云亦云的胡涂人。”
没想到,他夫人是这么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