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送了个鱼,鱼嘛,年年有鱼。”
“你没去跟爹告状?妹啊,你长如许到爹跟前必定是一告一个准的。”
兄妹三个请了二老安,又问候了客人,才各自坐下。卫彦就坐他岳父动手边,劈面是弟弟mm。
“你走的时候人家是不是让你常去?”
跟芳妤说了没两句,当娘的就忘了本来的来意,她本是憋得难受吐槽老爷来的,成果才起个头就让女儿带偏了话,最后母女两个谈了转意。待归去自个儿院子里,见着老爷她才想起送鱼的事。
这话让福妞分外打动,她牵着哥哥的一袖子让他到中间来坐下,坐下才捧着脸说:“还是二哥你好,大哥这阵总跟我闹,他可烦人。”
“是啊,他家老太太特奇怪我,比娘还奇怪我些,拽着我说有事没事儿多去坐坐,鱼不去都没啥让我去就行。”
“又如何了?我先说,我比来啥也没搞,就是嘴馋想吃两尾鲜鱼带人去凿了个冰。”
当晚,芳妤就从她娘口中传闻这事,听罢乐不成支。当娘的嗔她:“你爹就是个不着调的,也不晓得出去跟人说了甚么,你如何还笑得出来?”
“等会儿。”
猫崽儿是乾元二十四年怀上二十五年生的,眼下是二十七年末,他两岁多了。荷花作为府上的管事娘子,跟前有个丫环服侍,那丫环她懒得带,平素都派去看着猫崽儿,三不五时将人抱去老太太跟前,给老太太逗个趣儿解个闷。
“走吧,我们也去见见大哥他将来岳父。”
卫家孙子辈的从毛蛋开端列队说亲,现现在毛蛋和虎娃已经有后,砚台过不到一年就能接媳妇过门,春生也在相看,跟着就该是宣宝。
芳妤给她娘拍拍后背,让消消气:“爹都说了卫家老太太喜好他,那就是真喜好,娘放心吧。”
唐怀瑾这都十二三了,也没有要瘸的迹象,反而因为一年年读的书多了,气质比暮年强,卫煊实心实意的感觉他大哥的策画要落空。妹子压根就不是三心二意的人,哪怕这年出去走动很多,最后惦记的还是唐家的。
福妞感觉,百口高低说话最毒的当属二哥。别看他多数时候话都少,一张嘴能噎死人。特别进了国子监后,因为在家的日子特别少,他每次返来都很珍惜,会尽量多说一点,不像之前只听不张嘴。这么一“尽量”就让大师伙儿被噎的次数蓦地增加。
“娘舍不得我,我晓得,我也舍不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