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老迈老二有那心,他们搞不好想都想不到这儿。”
“举人老爷是想探听卫大人家住哪儿?”
“我估摸又生过,等等看吧,等应会试的举人上京没准有人给咱捎信。别的不说,相公阿谁府学同窗,之前捎银票归去的郭举人说了这届还来,之前他去村里跑过一趟,同大哥他们应当熟谙了。”
“谁让你一脸当真?”
第二天等男人出门以后,姜蜜先守着晚起的儿子用过早食,跟着谦善的向他就教了明天学的词句,看砚台记得清清楚楚,字也会写,就亲亲他放他玩去。吴氏送点心来给媳妇儿加餐,说她真有体例。
姜蜜偏头看他:“我如何感受相公你认定了这胎是宣宝?之前不是很想要福妞?”
姜蜜笑够了说洗洗睡吧,卫成松了口气,主动要打水去,打水来替媳妇儿擦了身上,又亲身为她洗了一双玉足。
姜蜜心想还不止呢。
卫成:……
“认是熟谙了,却不是甚么好印象,人保准不屑跟老迈老二为伍。”
“筹议出个啥成果来?”
姜蜜听得特用心,还点头表示听懂了:“卫煊,就是卫敞亮,那奶名叫烛台也挺好的。”
吴氏矢语发誓说必定不是她教的,家里大家都勤奋,她哪说过这话?
这会儿郭举人都没想到卫成已经不是翰林院庶常,他被汲引成编修了。
回过神来以后,郭举民气里更热切几分,说他前次离京之前同卫成有商定,下次上京招考要同他吃酒,问冯掌柜方不便利带个路。
卫成深觉得他应当记个经验, 媳妇儿怀着砚台的时候让他取乳名,他那会儿想了俩,一个砚台, 一个竹子。当时感觉竹子腹中空空不好, 反而砚台一肚子墨水……现在回过甚看,那不是墨水, 是坏水。
哪怕郭举人在冯家院子借住过,那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他倒是没长变,可冯掌柜这两年间见过的人太多,一时候只看他眼熟没想起是谁。直到郭举人拱手同他酬酢,听了两句他想起来了。
“直接叫宣纸的话喊着不清脆, 改成宝,听着脆点儿。相公你也说几个,我们选选。”
卫成抹了一把虚汗:“那也许是体量她老父亲渴盼女儿的表情。”
就前阵子,他被卫父带着进胡同里玩了一会儿,恰好四周一家的婆婆在骂儿媳,说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平常啥事儿没有,让她干点儿活就腰酸背疼不舒畅了非要磨叽半天。砚台听了个正着,就把这话捡着了,当晚卫成返来多说了几句话没定时给他开课,他就蹦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