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满头大汗,话也说不连贯了:“这个。这个,小的不去了……不去了……”
“本来倒来了很多,比来髡贼在搞封海,十艘能出去一艘就不错了。”头子苦着脸,“你们没有碰到髡贼的巡船?”
刘德山笑得嘴都要裂到耳根了:这趟买卖真值!当下说了一车的好话,除了头子应有的好处以外,按例又包了红包给船埠上的各路相干人物:“掌秤的”、“签子手”、“仓级”……
“那还算运气。”头子说道,“你们能来金门,就能小小的发一笔财了。光这些盐就有得赚了!”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刘德山从速辩白道,“不敢违了元老院的旨意……”
刘管事放心不下,还是和王澄绨商讨了下,关照伴计海员要严加保密。
卖掉了食盐,郑家头子又将东山居上的货色都验看了一番:但是看到东山居上装得各色货色,头子不由面露绝望之色:船上的首要货色是糖,福建本来就是糖产地,郑芝凤手中有多量的糖货,并不贫乏。
“你们能够去围头湾贸易。”军官对正在猜疑的刘德山和陈华民说,“不过――”
“那么我只好很遗憾地告诉你,按照元老院的号令,目前对厦门,金门,安划一围头湾周边地区履行贸易封闭,制止统统贸易船只进入该地区。念你们不晓得该项号令,此次不加惩罚,顿时去其他港口吧。不然第二次反对到就是充公船货了。”他看了看飞行证,“你们支付飞行证也很多日子了,也没有不良记录,应当晓得元老院的端方。”
只是港湾内的船只却未几,只要十来艘船只停靠。吊挂的也大多不是郑家的灯号。在和上船来得郑家头子闲谈里才晓得为了制止澳洲人的俄然攻击,郑芝凤部下的船只大多停靠在大金门岛的北面海疆,这里只让外来的商船停靠。
陈华民站在船边。呆呆地望着围头湾无语。
刘德山晓得之下,立即提出情愿收买这里的福建糖货。头子大喜,当即表示情愿给出一个优惠的代价。金门岛上的糖货主如果红糖、黄糖和黑糖之类的粗货,白糖、冰糖之类的细货有限,但是代价却不如何便宜,粗糖的均价和澳洲人最低品级的雷州白糖差未几。白糖冰糖更是代价高出很多,并且质量远不及澳洲人发卖的雷州糖货。
几小我目睹面前场景,不由得心生畏敬之情:这真是摧枯拉朽。
目前东山居号申请的是乙类证。只能在中海本地各港口飞行贸易,最远不过到大员、高雄、济州岛,要去日本、琉球、马尼拉等地,就要申请甲证件,天然利用费也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