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佰光问道：“不过它到底是如何找到刘翔住得的屋子呢？你说得气味指导……”
“熏炉的确是随机利用的。不过有人能够在把熏炉放下以后再放入香料。”午木说道，“香料的数量很少，约莫对方是计算好得，根基上能够和药锭一起燃烧洁净，不留下陈迹。最关头的是，此人不但能够在熏炉里‘加料’，还能清掉炉灰，乃至直接将熏炉调包，以是我们那天研讨的放在屋后的，本身能够就是一只没有题目的熏炉……”
烟雾缓缓升起，笼子里本来缩在一角的猴子俄然变得非常镇静，在笼中来回跳动攀爬，吱吱乱叫。
“实话说，我也没想到会抓到这个。”崔汉唐略略有些镇静，“这东西真奇怪！还是入口货！”
午木说：“慕局长这会应当正在审判怀疑犯――要不是当场人赃并获，我们还真没想到……”
“……这东西奇怪，真得很奇怪。”崔汉唐连说了几遍，“我原觉得是墨猴之类。没想到是这么个奇怪货！它的叫声你们都听到了，说鬼哭都行，长相又实在可骇，走路是一跳一跳――的确是僵尸附体啊。传闻马达加斯加本地人对这类猴子非常忌讳，以为被它跳上身子就会灭亡，是以是见到就杀，还要把尸身钉在木桩上，以此把厄运赶走。”
“在我后窗上划玻璃的就是这个东西？”刘翔问道。
午木淡淡道：“她正在前面接管构造问话――你放心：内奸不是她，不过她也不洁净。”
“你们看它的前肢――实在后肢也是――除了大拇指是扁甲外，其他各指都是尖爪。”崔汉唐说着谨慎的指着，“它的中指特别矫捷，能够将树皮里的虫子抠出来……”俄然他不说话了，叫道，“小倩！把百宝囊里的镊子拿来！再取几个瓷盘子来！”
院子里，除了他们几个元老，便是崔汉唐的门徒和保护总局、政保总局等与案件有关的事情职员了。本来常常在这里出入的“刘办”和总务科的事情职员一个都不在。
“没错。”崔汉唐点头，“这类猴子在丛林里取食的时候，喜好用中指敲打树皮来判定有无浮泛，再划开挖取内里的虫子――这类习性恰好被人操纵来练习杀人的技能。你看这玩意多锋利，普通的糊窗户的纸、纱、布之类如何抵挡的住！并且这指甲套乌黑，还刻了很多细纹，很能够是用用甚么毒药毒液炼制过。划破一点皮肤就够让人一命呜呼了！”崔汉唐指着猴子的左上肢，“我估计另一只中指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