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巫支祁本来就干瘪老丑,经此一番折腾,披头披发不算,光身子披一件蓑衣,的确和妖怪普通无二了。巫支祁受此奇耻大辱,心中怒极,口中说不出话来,身材不竭挣扎,被押送差人乱棍齐下,吃痛不过,只好乖乖的被链子牵着走了。
墙边有一对精美的竹杖,崔汉唐拿起来瞧了瞧,俄然面色大变,又谨慎翼翼的放了下来,李子玉正胡涂,只见崔汉唐从道袍里取出一副皮手套戴上。又道:“谨慎。”
崔汉唐见世人的神情,也来不及解释,未几半晌,便在他肋下挑起一小块皮,他号令几个队员抓紧妖道,本身奸笑着戴上手套,揪住这块皮肤,竟然猛得往下一撕。只听一声嘶啦一声,巫支祁一声惨叫,竟被他活生生的撕扯下一大块皮肤来!
崔汉唐浅笑着点头道:“这就是辨别啊。”
“首长,这是……”李子玉也是一脑门的盗汗,这么诡异的东西他还是头一回看到。
要不是有锁子甲的护裆遮挡了一下,本身的下半身/生的幸运就完整玩完了――更何况这老鬼擅用毒物,划破了肌肤保不齐就此进翠岗也犹未可知。
要不是他多少有所防备――王栋的死已经警告了他们――如果刚才随便把玩竹杖,恐怕就被这玩意给咬中了!
因为有发明了蛇杖的事情,在房内搜检愈发谨慎,前后忙了一个多小时,才将房内的物件登记提取结束,最后便只剩下墙脚的一堆褴褛瓦罐了。
抓捕队员们一拥而上,将妖道戴上手铐脚镣,连嘴里也塞上了东西――防着他他杀。正要带走,被崔汉堂禁止道:“先把他给剥光了搜一搜!”他恐怕这妖道身上另有甚么玄奥。
她想起审判课上周首长说过的“手摇电击法”――犯人的反应和这妖道如出一辙,约莫是一样的手腕的。
另一根竹杖已经空了,应当就是在门外被他踩死的那条。如此看来,明天的抓捕行动要不是筹办充分,本身已经死上好几次了。心不足悸的同时,不由得悄悄佩服腐道长――他在鲁南和苏北那处所到底是如何活下来,还能打下一片江山的?
练霓裳不解,旁观的抓捕队员们也透暴露一种不明以是然的神情。心道这又不是甚么美女俊僮,不过是个穿戴衣服是妖道,脱光了象妖怪的老头子,这崔道长如此兴趣盎然,不知是甚么癖好?
只见崔汉唐屏住呼吸,直到蛇身完整滑入口袋,这才将袋口收紧扎好。抹了下脑袋上的汗,说了声:“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