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见办公厅主任也变得这么难啦。王恺悄悄腹诽。权力这东西,真得不知不觉就会让你和四周的人隔开。
“那我们就落空了欧洲市场。不要健忘另有美洲这个变数。如果亚洲的糖货代价高过必然边界,欧洲必将会加大在美洲的糖业投资力度。荷兰人对亚洲蔗糖的采购原则是:代价不异的环境下尽量采购中国产蔗糖。代价还是第一名的。”
萧子山如有所思的点头:“我明白你说的题目了,日本的代价比我们本地的代价高了3倍。如果我们涨价呢?涨到6两。”
“……我们与西方人的身份干系是对等的,我们为他们构造大陆商品,他们本来要空船过来的航路,运来的粮食不贬价,考虑到我们出售商品的志愿大于旧时空的各种大陆权势,我们很难用“构造商品采购”这件事情再分外要求他们了。但是我们确切需求分外埠要求他们一些事情。另有,我们为这个欧亚贸易做出的尽力实在比他们要多很多,收益的大头却在他们手里。为甚么这么说?我们供应了全部东亚和南海的陆地安然,我们有超出这个时空的商品构造才气和付脱手腕,我们有号称当世最强的水兵。我们的职位呢?用旧时空的国度类比一下,我们相称于有着美军的气力,和六分之一的沙特的贸易职位。最多再加上六分之一个意呆利。这好吗?这不好。必须窜改!”
萧子山按例浅笑着来一个“同道加兄弟”式的握手,外加“热忱接待”的酬酢。待到秘书奉上一杯茶退了出去,王恺晓得,本身能够谈闲事了。
上午十点,王瘦子被女秘书带到了萧子山的办公室里。
利润的减少不但影响到元老院的财务,还牵涉到了另一个题目,变相强大了潜伏敌手的气力。
而招商局的利润,还要和明国的江南缙绅分。如此算来,元老院的获得的直接利润就更少了。
“我们提了,但是结果有限,我们的手腕还没有决定性影响。这就是我之前所说的,他们在日本能很便利的获得大量的白银。即便我们用交际手腕行政手腕强行规定他们采办某个产品意义也不大。如许的产品还会有很多,我们处于被动的状况。”王瘦子松了一口气,总算把一半的事情解释清楚了。
“荷兰人是不是另有其他的供货方?”
“不会,这事听着还挺风趣的。”
“假定我们在日本贬价呢?会不会增加日本的需求?”
实话说,王恺最不担忧的是流入明国缙绅手里的银子,那充其量只能叫做“临时保管”;私运商的呢?实在也无大碍,毕竟私运商有很强的冒险精力,赚取的资金大多还是会重新进入到贸易循环。并且跟着元老院在大陆上的权势越来越强,这部分财帛也能够算是“肉烂在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