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 索尼亚(五)[第1页/共4页]

她的目光投向了桌上的地球仪。这是刚到林家的时候,林汉隆赠给她的礼品:用初级木料拼接打磨而成的球体上面,经心刻制了一幅天下舆图。是她最喜好的临高物件之一。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如此细致比例又切确的舆图。最令她称奇的是,这个地球仪上标注了很多海区的地标经纬度。

“这个天下最仁慈的处所,莫过于人类思惟没法融会贯穿它的全数内容。我们糊口在一个名为无知的安静小岛上,被无穷无尽的玄色汪洋包抄,而我们本就不该扬帆远航。”

但是她顿时发明了一个奇特的征象:澳洲人的地球仪上,0度经线竟然是在英格兰!

澳洲人到底是对英格兰对格林尼治有多深厚的豪情,竟然把0度经线放到了这么一个处所?

索尼亚仓促翻阅了下报表--她现在已经能简朴的停止中文浏览,看懂格局化的陈述了。这些报表难不住她,并且对她而言另有一个好处:当代的生物学各分支的专业名词均为拉丁文拼写,而她从小就熟读拉丁文著作。

从这一刻起,索尼亚就对澳洲人,对元老院产生了稠密的兴趣。比起她畴昔的统统的经历,他们实在是太奥秘了。

她顿时想到了仆人送给她的腕表。既然澳洲人能制造紧密的计时器,应当也有才气制造出紧密的帆海钟。

索尼亚不晓得这个地球仪已经被真谛办公室大幅度的“简化”。饶是如此,“消毒“过的地球仪仍然给她极大的震惊。

索尼亚有英国血缘,也去过英国的外公和娘舅们那边探亲。但是并不晓得这个处所。从位置看,它属于“大伦敦”的范围。也没传闻本地有甚么天文台之类的。

如许的迷惑也在她考查济州岛和台湾岛的时候产生过。

为体味决这个题目,有人殚精竭虑的冀图开辟出切确的计时器,也有人另辟门路,操纵月相来确定时候。但是不管哪一种,在17世纪都没有获得很大的停顿。帆海中的地理定位是大略而不切确的。作为帆海者、冒险家、博物学者,索尼亚对此并不陌生。

这些事情主如果长途勘察部和农业口的元老和归化民技术职员来做,芳草地的学员担负帮助性事情。遵循元老院一贯的抠门本性来讲,对天然汗青博物馆这类毫无产出的“大众办事项目”上的拨款天然是“从紧”。从体例上说,它现在附属于科技部,但是科技部为此却没有增加多少名额。全部天然汗青博物馆的专职事情职员不十人。其他都是“临时借调”--从元老练归化民职工莫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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