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刘七儿啐了一口,忿忿道,“王老爷派来得也就罢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周老爷的门徒派来的人,在这儿作威作福,算个X毛!他要如何如何,等这宅子姓了徐,老娘再听他的也不迟!”
潘成安的这桩买卖,十之八九是办不成了。不过,这与她不相干。本日她到周宅里,原就是为潘传话幽会。至于幽会的时候潘说了甚么,有容信不信,跑不跑,这都不干她的事情。
史婆子要得就是这个结果,见火候到了用心道:“唉唉,七嫂子,这是何必呢!既然他都发话了,这些日子我少来几次就是了!莫要平白讨个败兴。”
当下将手中提篮揭开一角,暴露一捆药包来,絮干脆叨道:“这是十服,寺人要一钱银子一服。你与我一两就是了,算我白当差。”
有容和结衣两人不对于这事,史婆子早就感遭到了。虽说这两位都是她的客户,但是结衣明显要“诚恳”一些。
这话不是对付,而是投石问路,把宅邸里的环境都把握到手。方好做下一步筹算。
“为了这流派松散,把当家的骂了一通,倒像是老子训儿子普通!照他的意义,约莫很想把我也拿去作法吃顿板子他才舒坦。被老娘一顿臭骂才算是消停了!”
“是了,是了,她上回的确与我要过药,”史婆子一鼓掌道,“这会我就畴昔!”
当即强作平静,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悠悠道:“约莫是王老爷派来的吧?提及来,你们这里也没有主事的爷们,却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流派松散些也是该当的。”
听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刘七儿将信将疑,又看了看,笑道:“这里头的姿式,约莫得卖解的才做得,我们两个老胳膊老腿的,怕是做不来……”
这话说得甚是“知心”,刘七儿公然着了她的道,觉得她真得是“美意”,叹道:“我都这把年纪了,那里还能引得起他的兴趣,若不是为了有个孩子……”言罢摸了摸本身的脸,不由得欣然若失。
“这就要托妈妈问一问……”刘七儿这边已经点了茶来,“妈妈请用。”
刘七儿见她吞吞吐吐,忙道:“我这里有银子。”
史婆子摆手道:“这不是春宫画!春宫都是细绘细描,哪有这般拿墨笔绘两小我形就完事的?实话奉告你罢,这是宫里头秘藏的天竺秘术,最宜男女之事。若不是我与那寺人友情厚,那里能描出来!你和当家的照着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