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节 秋赋(三十四)[第1页/共4页]

他先从大量的“诡寄”“隐田”开端谈,大地主们用各种手腕回避赋税,从而使得无地或者少地的农夫减轻了赋税承担。并且大户勾搭官府,贿赂胥吏,各种违法行动无人改正,小民不但没法少交颗粒,还被强行用各种手腕增加了分外的承担。

“好说,好说。”熊卜佑打着哈哈。

“送到就走了,侄子请他留饭,他亦不肯。”

“送了五百文,但是――”刘光表的语气有点难以置信,“不肯收。”

刘友仁再一次研讨着新送来的粮由,这是刘光表方才拿来得。

粮由和畴昔粗糙的毛边账册纸上拿木戳子盖上字句再乱涂几个羊毫字分歧,这张粮由是印出来,纸厚而挺。上面填写着黄家寨的起课田亩数、每亩正赋多少,每石耗米多少,指定在几月几日之前到县城、东门市、博铺或者南宝的德隆粮行交兑。除了糙米以外,德隆的粮食畅通券也可交兑。过期不交即上门催缴,并按日征收1%的滞纳金。

“算是比在陈明刚手里少了三升。”刘友仁不满的嘀咕道,但是再细心看,粮由上的起课数字倒是三百八十亩――和畴昔一样。

“每石秋赋缴三斗耗米?”

题目的根结,就在这大明的税赋轨制上!熊卜佑毫不客气的指出其各种弊端。

刘家寨。

“受教了!”刘大霖拱手见礼,语气沉重,“想不到澳洲对大明竟然晓得的如此详细,真是忸捏!”

第二百六十九节秋赋(三十四)

“他就问侄儿撕了一张回执,还要侄儿盖个指模。”

“……另有,贵众既然要厘清税赋,此中免不了要触及本县的大户缙绅,到时候还要请贵众部下包涵,稍存面子。”

“真是奇特!”刘友仁想到大师群情过澳洲人的从不纳贿,也不准部下收取任何好处。他原觉得也不过说说罢了,或者是在澳洲人眼皮下看得紧才会如许。没想到还真能做到。

“大族占地万亩不纳一粒米而莫能究诘,贫弱不取寸草岁输重课而无所节制。”地盘集合,赋役不均,农夫不是流亡就是投寄别人名下。“……弘治年间,大明的户数,就比洪武年间少了150万,口数少了700多万。论及现在,更不堪了!”熊卜佑侃侃而谈,“这清理田亩,均平税赋已经是不得不办的燃眉之急了!若再是一味的‘温馨’,百姓们终究不过乎是强者为寇,弱者陷水沟!”熊卜佑话锋一转,“刘先生在大陆上故旧甚多,邸抄也看得。现在天下的局势到底如何,总比我们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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