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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望模糊感觉她前一句的夸奖似带讽意,但很快将这一感受认定为错觉,再听到后一句,不由眼中一亮,“苏蜜斯请说。”
“既然事关严峻,那么,非论多谨慎都不为过。私觉得,仅防备阴少侠一人不公允也不稳妥,还轻易落人话柄。江庄主对庄内幕况了熟于心,不如亲身将防卫和调查打算修改一番,也不必向大家尽言打算,反可用心缺漏和作假。如此,每人所知的真假各不不异,如有事产生,哪处出了不对,便知那个许有怀疑。”
他正要出言辩驳,却看到靳玉一脸附和,不由咽下了嘴边的话,踟躇着问道:“依苏蜜斯高见,对谁坦白何事才好?”
“确切少见。”靳玉看她感兴趣,硬撑开微饧的杏眼看他,可贵说了个传闻,“据传,单掌门和许长老成心结为亲家,但单掌门的公子果断反对娶个身娇气傲的大蜜斯回家,此事便不了了之。至于许蜜斯是否身娇气傲,因她不常现于人前,无可考据。”
“目前还没有。”柔安垂眼清算所知的信息。
――感受比来衣裳不那么宽松了啊……
江怀望放下笔,抚额长叹。
靳玉的语气很不附和:“此事本为芙蓉庄外务,我本不该置喙,但庄主既来寻求定见,我便直言了:此议甚为不当。现在庄内事多,人手完善,阴少侠自始现在经心极力,言行皆为世人所见,功不成没。日前鲤池的发明,也多亏了他和简少侠二人。江庄主仅凭别人揣测便行摸索之事,且非论对庄内防卫和命案调查有无好处,若不慎事泄,也会令人寒心。”
日暮前,柔安和靳玉鄙大家惊奇的目光中敲开了方府的大门,一番换洗后,柔安伏在美人踏上,一边任靳玉隔着毛巾用内力帮她烘干头发,一边慵懒地眯眼向他发问。
江怀望一怔,心下大觉不当――他本只思疑一人,就接受了不小的心机和言论压力,倘依柔安所言,除他己身再不信赖旁人,那的确是自我嫌弃、众叛亲离的节拍啊!
“你感觉是谁?还是两人都是?”
靳玉少见她存眷别人闲事,又说了这么奇特的话,顺着问道:“事有不当?”
“不好说。你先前也说过,单掌门易打动,许长老重私利,出主张的人目标不明,不好判定身份。”
“呵,”柔安嘲笑,“和‘身娇气傲’可没干系,单掌门太不体味他儿子,底子就找错了人。亏他还晓得回绝,没装着胡涂坑了人家女人,我倒要高看他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