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恍然,不料他一朝廷命官竟对魔教中人感兴趣,还是皇命之故,这是遁辞?还是说,天子真的对魔教感兴趣呢?不过,是何启事,都与她无干。
“大人,人请来了。”
“详细不知,只听有武功秘笈、神兵利器、金银财宝、兵法奇策、死士暗卫、灵丹灵药……众说纷繁,却都言之凿凿:是得之足以…得天下的希世珍宝。”
“绿衣女人是我于我湍州有大功绩的座上宾,谢大人只凭着寻人的说辞,三番四次打搅冲犯绿衣女人,不怕被人指骂公器私用、骚扰良家么?恐怕有损谢大人官誉啊。
绿衣暗自皱眉,这位谢大人对那位故交是有多固执,还胶葛不休了。
云岚这下明白了。
“云州牧曲解了。罢了,此事也不须瞒着大人。大人此时余暇,无妨听一听此事干系,再来怨我。”
你都拿黄命压人了,另有甚么怪不怪的。
“州牧大人克日可曾听闻江湖上哄传的秘宝之事?”
三人回到州府,绿衣回客院,云岚引谢归尘到了书房,在他的授意下,屏退侍从,亲卫俱守在门外。
就这一夜之间火遍中原武林的速率,还只能今后排个三四号。
“女人曲解了,我寻女人来非为此事,而是另有他求。”
云岚面无神采。
他看向谢归尘的目光不由带上了几分怜悯。
他沉吟半晌,观绿衣面色,浅笑结束了这场密谈。
云岚安静地看着谢归尘,等着他的下文。
传言非论真假,都不得不彻查了。
“大人明鉴,我对大人丁中面貌类似的故交毫无眉目,大人若想尽快找人,还是另寻他法的好。”
“这秘宝是何物?”
绿衣这日分开虎帐,在将近回到州府的巷口,被一名侍卫拦住,表示她往巷子角落的马车那边走几步。
“未曾。”
谢归尘同和亲使团在大婚两个月后踏上了返京的路。
话音刚落,云岚便挡在绿衣身前,与谢归尘对峙。
云岚睁大了眼。
云岚听到“样样都有”,兴头就下去了一些,顺着问:“那钥匙又有几把呢?”
“详细不知。目前掠取出性命的,已有十四把。”
他沉默半晌,当真地问:“皇上对秘宝之说也信觉得真?”
“谢大人以为,那魔教护法口中的东西就是秘宝钥匙?是第几把,第十四把吗?“
绿衣不管他此言是警告还是威胁,都点头应了,谢归尘正要再说,却听一道清冽的少年话声响起。
云岚也认同谢归尘的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