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对劲点头。
“呵,本来是你想看父亲与我的热烈。”
靳玉被她逗笑了。
“你不去么?”
靳玉看到二人一同到来,眼中闪过惊奇,柔安疑问地看他,他又安抚地微点头,表示无事。
柔安听到那不甘逞强的“老先生”三个字,不由笑了。
“那便是姨父不善为师了,你不想看这热烈?”
她这算被靳言支出门墙了?能让他看在眼里,想必她已登堂入室,用剑已有可取之处了。
宁姑心领神会。
“你明日夙起学剑,我又不必,你急着拉我一道出来做甚么?”
靳言一脸了然。
柔安应景笑了,道了声“不敢”,又谢过他,也不推让。
柔安牵起靳玉袖子一角,顺滑地分开了。
不过,她并不着慌。
先前她晨起同靳玉一道练剑,同时接管他的考较和教诲,午后二人分开各自体悟和习练。
“本来如此。“
靳玉有言未尽,又不肯同她拉扯被父亲笑话,只得一道分开。
他略撇开视野,又移回,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