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他开口求他们拯救,和温家祖孙主动开口想要救他们的命,这内里的不同可就大了。
“没有绝对的武力庇护,统统的诡计狡计都是纸老虎。”祁佑昂首看向老者,眉梢轻扬,“我说的对吗?老先生。”
“姐夫………”
少年人皱眉:“那又如何?难不成你们偷了东西另有理了。”
一…………
此为防盗章
少年人扬了扬下巴,矜傲道: “天然。”
“普安县没有瘟疫,因为没有产生瘟疫的尸身。那么尸身去哪儿了,能够被人埋葬了,不过这太费事,也太耗时候。我更偏向于有人把这些死尸累在一起,一把火烧了,一了百了。”
“一码归一码,你的东西还给你们了。那么现在,我们也该好好算一算账了。”
祁佑都快被对方理所当然的态度给气笑了, 不客气的反问, “你算个甚么东西?我凭甚么护送你。”
但是这话中的内容,如何听如何不舒畅。
但祁佑更感觉对方是在装神弄鬼, 他调侃的扯了扯嘴角, 直接了当的点出究竟, “普安县干旱已经整整两年了, 老先生现在才逃生, 不感觉太晚了吗?”
“嗤”祁佑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普安县为甚么没有瘟疫,老先生晓得吗?”
祁佑说了连续串的话,喉咙发痒,哇的又吐出一口鲜血。
这下祁父走不动道了,“温大夫,求”
“爷爷,你如何”少年人不甘心的低声呼喊。这姓祁的说话句句不包涵面,讨厌死了,爷爷竟然还笑的出声。
别看温家祖孙到处挖苦他们,正因为如此,也透露了他们的弊端。
“如果我没猜错,老先生应当也是至今仅存未几的幸存者。”
“或许他也不叫张混子,乃至也不是普安县人,他纠集了一帮戎人,一把火烧光了普安县的死尸,没了尸身,天然不会产生瘟疫。剩下的活人则成了他们的口粮,搏斗火伴,啃食人肉,以是他们好好的活到了明天,也是因为如此,张混子第一次看到我,就热忱的把我们一家人带进了县里。”
祁父祁母在一旁看的干焦急,要不是祁佑一个眼神闪得快,估计祁父就开口,顺坡下驴了。
祁佑置若罔闻,渐渐挪着步子分开,内心却在偷偷计数。
祁佑笑道:“我原觉得是无主之物,这才拿了。既然你是药铺仆人,这东西就还与你。”
祁佑提了口气,他的状况很不好,这让他的脾气变得有些暴躁,“说出你们的目标。”
“这普安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对县里熟谙的人,想要找小我,是轻而易举。可换成张混子他们这些外埠人,却也不是那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