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陵沉默不语。太后偷情一事,他早已知,但因忙于国事,忙着同一天下,得空理睬一些小事,只要太后藏得好,没有闹出风言风语,便视若无睹。

寺人一脸板滞,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么干脆?套路呢?劫犯和家眷的还价还价呢?

秦炎陵目光一暗,胸膛上柔嫩的触感,便似羽毛拂过心灵,痒痒的,如有猫爪子在挠普通,急于宣泄甚么东西。

“混账东西,竟敢胡言乱语!”太后怒恨交叉,抓起枕头砸去,“敢在陛上面前扯谈,诽谤哀家的名誉,极刑难逃,来人,把他拉出去杖毙!”

二人又算计了番,一个心对劲足,一个恭维阿谀,仿佛奸计已胜利了般,便又抱作一团,开高兴心提早庆祝。

床榻上,那二人正纵情快活着,色字上头,便也毫无顾忌,闹出的动静更加大了,让人面红耳赤。门外,宫女们低眉扎眼,面色安静无波,明显早已风俗。

那是太后的春宫,实在不便利旁观。

但是,太后举棋不定。她此令一下,便相称于和陛下闹翻,而她没有必胜的掌控,怕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萧青棠脸微红,瞪着他无声斥道:坏胚子!

太后眯了眯眼,脸上闪现几分笑容,略显冷冽残暴,应道:“杀了萧青棠,且给她安上妖孽之名,歇了陛下的心机,哀家才气高枕无忧。”

太后瘫软在床上,面色板滞,脑筋里一片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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