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闭门思过,查不出谁动了你的东西,就别唤我母亲,我没你这么蠢的女儿!”

“现在我要的,已经不但仅是退婚了,她越是死咬着不承诺,我成算越大。”桃夭答得斩钉截铁。

她敢不保密吗?

只是目前,她仍需一个可靠的助力……

“陈姑,我这毒可还能解?”

思及此,她深吸口气慎重看向阮修墨,“表哥,外祖父七十大寿之前,我想见承王一面,你能帮我一次吗?”

她这是被人操纵了,却全然不知!

阮修墨感遭到她语中的当真。

桃夭暴露一个“我懂了”的神采,“别担忧,我会保密的。”

可若萧时凛出狱,她的机遇便来了。

阮修墨看着她的笑靥微怔,抬起扇子小扣了她的脑袋一下,“对甚么对,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我哪个长辈呢?”

阮修墨摊开白骨扇,一下又一下短促轻晃,“见一面,倒也不是不能……归正我瞧着,他也挺喜好闻你做的香薰。”

桃夭借着送阮家母子的空当,与阮修墨说了会儿话。

“祖父和母亲虽故意帮你,可你毕竟姓洛……再者,关于你的出身,因为没有实证,我感觉还不能贸冒然与母亲明说……”

阮玉竹肉眼可见的欢畅,“那就有劳陈姑了,若能有转机,我必不会虐待你。”

阮修墨随便嗯了一声,“牢记,为了你本身的安危,与他有关的事,对谁也不能提及。”

陈姑说得头头是道,特别在她说出乏血之症时,阮玉竹已经认定她所言无虚。

阮玉竹闻言目光动容,“父亲为人朴直,看着冷酷固执,实则亦是铁汉柔情,我是她女儿,怎会不懂。”

“实在,将桃夭嫁畴昔,大嫂她觉得我这个做母亲的就不心疼吗?”

“多谢夫人,老奴为您诊治是奉国公爷之命,自会经心极力。老奴多说一句,国公府是您的娘家,血脉嫡亲,国公天然是顾虑您的。”

“现在三蜜斯已经大好,身材天然也对这款香有抵抗之力。”

若她问的是夜澈与他之间的奥妙,阮修墨毫不会答复,可她现在只是想通过他引见一面……

没有实证之前,对谁说都是徒劳。

桃夭被他逗乐了,“多谢表哥信我。”

“如果老奴没猜错,三蜜斯儿时应当得了乏血之症,医治此病症的一味药,恰好与这味香相克。”

脸上热辣辣的疼,可最疼的,还是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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