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韩国夫人,李元婴满抱恨绪地叹了口气。
李钦载点点头,随即又深深皱起了眉。
环境很不好,或者说,本年大唐黄河以北的环境都不好。
刺史府。
宫女谨慎隧道:“是,李刺史之妻恰是县主殿下的闺友,青州崔氏的崔婕。”
“好了,诸位都瞻望一下各县的粮食收成吧,能够会有多少缺口,还能征用多少劳力,官仓存粮所余多少么等,各自都说一说。”
恨恨跺了顿脚,李元婴气道:“不可,本王要劝劝女儿,宗亲贵胄,县主之尊,焉能许有妇之夫?”
这……啥脑回路?不过两面之缘,滕王殿下为何想到许配之事上去了?完整没出处啊!
李元婴黯然感喟,韩国夫人……是贰心中的一抹白月光啊,爱而不得,徒留伤怀。
咦?为甚么说“又”?
论辈分,他是李治的皇叔,韩国夫人与李治平辈,侄儿之所爱,皇叔拿来爱一爱有何不成?
赵楚风看了看沉脸不语的李钦载,谨慎隧道:“下官传闻,李刺史向陛下请旨,从宁朔都督府借调了三万兵马挖渠……”
李元婴是皇室宗亲里的纨绔,这位纨绔除了斗鸡遛狗耍蛐蛐儿以外,另有一个比较奇特的爱好。
宫女也愣了,怔怔地看着他。
这个爱好跟曹贼比较像,他喜好人*妻,包含但不限于孀妇。
“他若没轻浮,蕊儿为何气冲冲返来?”
“阿谁李钦载……本王模糊记得仿佛结婚了吧?”李元婴皱眉问道。
定襄县令也叹道:“不敢瞒李刺史,下官连请僧道体例事向天祈雨这类事都干了,还是没体例,没水就是没水,求不来,也挖不通。”
昨日李钦载快马相召,本日四县县令便风风火火赶到了并州城。
北方大部地区皆有旱情,粮食收成必定暗澹,并州位处河东道,恰是北方要地,旱情尤其严峻。
画面里,乖女儿李蕊与英公之孙在韩国夫人的夜宴上一见钟情,芳心暗许,因而独安闲北风中瑟缩,却果断地等着情郎,但是终被情郎回绝,不得不黯然归去。
肝火冲冲地瞪着宫女,李元婴怒道:“阿谁李钦载,可有轻浮蕊儿?”
“啊,是阿谁小女人……”李元婴恍然,接着愣了半晌,仿佛刚回过神似的,俄然大怒:“他都结婚了啊!我女儿焉能许有妇之夫!”
可县令们报出的数据也实在令李钦载忧心。
…………
四位县令皆起家应是。
坐在宽广的大堂内,李钦载开门见山道:“本年并州水灾,秋收后恐民气不定,以是特召诸县相会,商讨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