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三刻,九霄宗禁地冲起七道血柱。凌霜华割破手腕,将鲜血浇在风无痕头顶:"墨云子已到焚天谷,彻夜子时前,我要看到那孽障的…"
"呼!"
天澜鼎炸成碎片,南宫长老的道袍燃起金色火焰。风不寒立在鲲鹏虚影投下的暗影里,手中烧鸡腿不知何时变成了羊毫:"老头,你们库房最西边那尊青玉酒壶,小爷预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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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无痕怀中的命牌完整粉碎,他癫狂地扯开绷带,暴露被诗气灼伤的脸:"不成能!这野种的诗魄明显被母亲抽走了!"
风不寒伸了个懒腰,沾着油星的手指在屋檐积雪上划拉:"大鹏一日同风起——"
"哗!"
最后一句诗写完时,洪荒气味扯破虚空。云层深处传来清越啼鸣,翼展遮天的虚影撞碎天道禁制——那竟是早已绝迹的鲲鹏!
《论语》无风自燃,青紫色火焰包裹住鲲鹏虚影。洪荒气味化作漫天金羽坠落,每一片都刻着《上李邕》的诗句。南宫世家的修士们捧首鼠窜,却被金羽钉在原地参悟大道至理。
"轰!"
风不寒吐出鸡骨头,骨头坠地时化作"赌"字金文。他屈指弹飞油纸,纸上的油渍在月光下晕成《将进酒》的狂草:"赌注?"
"你若能写出让天澜鼎震惊的诗句,南宫世家库房任你取用!"长老袖中滑出巴掌大的青铜鼎,鼎身刻满弹压过化神大能的铭文,"如果不能…"
第二句诗出口时,鼎中鬼火俄然变成金色。书痴白叟啃了一半的鸡腿从梁上掉下来,油渍在《论语》上晕开"荒唐"二字。他瞪着充血的眼睛喃喃道:"苏丫头当年都不敢这么玩…"
风不寒摔落在长官时,怀中滚出三枚妖丹——恰是柳天音侍女盘中消逝的那些。他打着酒嗝把妖丹当弹珠玩,涓滴没重视西配房的琴声已带杀意。
第五句化作剑意劈开云海,月光如瀑倾泻在青铜鼎上。鼎身铭文寸寸崩裂,南宫长老七窍流血地嘶吼:"停下!这是上古祭器…啊啊啊!"
"哗啦啦!"
"嘎吱——"
风不寒每写一字,屋檐就拔高十丈。品级四句诗落地,整座宴场已被托到云层之上。柳天音的九条虚影不受节制地展开,焦尾琴主动奏响妖族失传的《天妖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