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富却不依,涨红着脸,大手一挥:“我们兄弟之间,计算这些何为!可贵娇儿与你郎有情妾成心,你们就该在一起。我再送你一份厚礼作为陪嫁,如何?”
郭险峰身着一袭月红色锦袍,腰间系着墨玉螭纹带,端坐在主位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羊脂玉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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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让下人用方盒呈上锦帕二方、宝钗一对、金戒指六个,作为送给玉娇的见面礼。玉娇看着这些精彩的金饰,心中尽是欢乐,脸上的红晕就没减退过。
“贤弟,昨夜玉娇服侍得可还合情意?” 钱富挤眉弄眼,肥硕的脸上堆满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钱富则身穿酱紫色织金蟒袍,大腹便便地坐在一旁,脸上堆满了奉迎的笑容,亲身为郭险峰斟满一杯虎魄色的葡萄酒。
郭险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含笑,眼神不自发地往玉娇的方向瞥去,“大哥谈笑了,玉娇女人和顺体贴,郭某天然是非常对劲。” 话音未落,玉娇已踏着细碎的步子走上前来,轻啐一口,嗔道:“你们男人家说话,怎的这般没羞没臊,讨厌死了!” 可那泛红的脸颊与含笑的眼眸,却出售了她现在的表情。
青铜冰鉴中填满的冰块披发着丝丝寒意,遣散了暮春的炎热。
钱富见状,哈哈大笑着拍了拍郭险峰的肩膀,又转头看向玉娇,“娇儿,你且说实话,二少爷年青漂亮、仪表堂堂,家中更是钱过北斗、米烂陈仓,可比我这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强多了。你跟着他,今后的日子必然风景无穷。你感觉二少爷好不好,愿不肯意留在二少爷身边?”
说罢,郭险峰摆开架式,开端演练鹰爪功。他的双手如鹰爪般凌厉,时而抓、时而勾、时而拧,每一个行动都虎虎生风,氛围中模糊传来破空之声。
落日西下,余晖洒在演武场上,为郭险峰与赵崇武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跟着最后一招收势,郭险峰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他身后的玉娇正半倚在屏风旁,本日换了一身藕荷色的软烟罗纱裙,发髻上斜插着一支点翠步摇,耳垂上的珍珠跟着她的行动悄悄闲逛,显得愈发娇俏动听。
赵崇武叹了口气,拍了拍郭险峰的肩膀,语气和缓了些:“我知你事件繁忙,但身为鹰爪门弟子,这鹰爪功乃是我们的立品之本,千万不成荒废。从本日起,每日巳时三刻,你便来此练功,不得有误。” 郭险峰抬开端,眼神果断,大声应道:“是!弟子服膺徒弟教诲,定定时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