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郑铁肩的马匹被乱箭射中,悲鸣着倒下,将他掀翻在地。还没等他起家,麋集的落石便朝着他砸下,郑铁肩挥动起齐眉棍试图格挡,可那庞大的石块裹挟着千钧之力,齐眉棍刹时被砸得脱手飞出,下一秒,他便被落石淹没,只留下一片猩红的血迹。

郭险峰的黑马被一块落石擦中后腿,顿时瘸了一下,但仍奋力向前奔驰。盾牌在头顶不竭接受着连珠箭和碎石的打击,郭险峰只觉手臂传来阵阵剧痛,虎口几近要被震裂。他眯着眼睛,勉强看清火线的路,心中只要一个动机:冲出去!

郭险峰心中尽是绝望与不甘,可他不敢转头,不敢去看那些倒下的兄弟,只能咬牙切齿地闷头狠冲。

三十多名郭府妙手骑在顿时,背长弓,腰配刀,马蹄不时刨动地上的碎石,扬起阵阵灰尘。

“转过鹰嘴崖,就是黑蟒峡。” 赵崇武的声音降落如闷雷,他抬头打量两侧百丈峭壁,崖顶凸起的岩石像野兽的獠牙,“谷道仅容五人并行,两侧崖壁如刀削,如有伏兵……”

峡谷出口三丈之前,不知何时已一字摆列着四小我。为首的恰是那蓝衫中年男人,他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嘲笑;中间站着高瘦男人,手中把玩着钢针,眼神阴鸷地盯着郭险峰;别的两人,一个身材魁伟,满脸横肉,手中握着一柄庞大的开山斧,另一个老者身形佝偻,手持一根铁链,链尾系着三颗庞大的铁球,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但是,运气仿佛还嫌他蒙受的磨难不敷,就在踉跄间,身下的黑马俄然收回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嘶,浑身狠恶地痉挛起来。

在此人仰马翻,一片混乱的当口,郭险峰却不敢有涓滴逗留。

“不好!” 赵崇武话音未落,无数石灰包如雨点般从崖顶砸落。

郭险峰只觉耳边风声吼怒,混着箭矢破空的尖啸、落石坠地的轰鸣,盾牌上传来的巨力震得他手臂发麻,如同置身于一片沸腾的汪洋,随时都能够被滔天巨浪吞噬。

他双眼充满血丝,被石灰粉刺激得涕泪横流,呛咳得几近喘不过气,左手还是死死举着盾牌,狠命地踢着马腹。别人已没法稳稳坐在马背上,只能半挂在马侧,左手盾牌不竭接受着上方的进犯,右手挥动缰绳摈除马匹,跌跌撞撞地在狭小的谷道中奔逃。

但很快,郭险峰俄然一机警,想起了本身身处何地,又面对着如何的险境!这可不是悲春伤秋、豪情用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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