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险峰心中一暖,知母亲谨慎,便将儿时与母亲相处的诸多琐事娓娓道来,从幼时学步时母亲的搀扶,到抱病时母亲彻夜等待,再到母亲亲手缝制的香囊款式。
苏婉蓉赶紧起家禁止:“老爷,这是爽儿啊!他乔装易容,是怕黑风寨的人抨击。” 郭老爷一愣,盯着郭险峰,满脸猜疑:“他是爽儿?莫要骗我!” 郭险峰开口唤了一声 “爹”,熟谙的声音让郭老爷浑身一震,细心辨认,终究肯定面前人恰是本身的儿子。
郭老爷分开后,苏婉蓉心疼地看着郭险峰:“你就别回医馆了,也别回停云榭,留在娘身边,娘亲身照顾你。” 说着,便叮咛丫环去告诉马海凡等人。
苏婉蓉坐在床边,悄悄地看着儿子,时不时伸手重抚他的额头。
苏婉蓉看着那一道道伤口,心如刀割,颤抖着双手悄悄抚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这得受了多少罪啊!” 郭险峰便将遇袭的颠末一五一十地讲给母亲听,讲到惊险处,苏婉蓉紧紧攥着他的手臂,神采惨白,心中尽是后怕。
当看到郭险峰大腿一块青紫的伤痕时,她不由得吓了一跳,心跳加快,颤抖动手指悄悄按在伤口边沿,声音里尽是心疼:“怪不幸的,竟然伤得这么重!” 说着,又谨慎翼翼地检察伤口四周,确认骨头无恙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郭险峰这才蓦地想起本身乔装后的模样 —— 皮肤乌黑粗糙,满脸稠密的络腮胡,确切像个不速之客。他不由哑然发笑,赶紧解释:“莫慌莫慌,我乃郭府二少爷,因事乔装,特来看望夫人。”
就在这时,门外俄然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伴跟着一声吼怒:“你是谁,你们在干甚么!” 郭老爷肝火冲冲地闯了出去,他听闻有陌生男人进入内院夫人寓所,心急如焚,现在双眼通红,指着郭险峰就要叫人拿下。
丫环们将信将疑,正对峙间,一道温婉的身影从阁内快步走出。苏婉蓉身着月红色锦袍,发间斜插一支玉簪,虽不施粉黛,却难掩端庄气质。她目光如炬,高低打量着郭险峰,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严肃:“你说你是爽儿,有何凭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