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苏婉蓉轻声扣问,见郭险峰摇了点头,才持续行动。她避开背部狰狞的伤疤,专注地擦拭着他腰腹间的肌肤,指尖带着如有若无的温度。
郭险峰望着她低垂的眉眼,烛光为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温和的光晕,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这些日子苦了你。” 苏婉蓉的声音和顺得能滴出水来,她悄悄靠近,在郭险峰额头上落下一吻,看到被子上的隆起,便问道:“是不是好久没有好好放松过了?”
蜈蚣老五在翻滚中抓住一名官兵的脚踝,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皮肉。那官兵吃痛之下挥刀猛砍,却被他顺势咬停止段,生生撕下一块带血的肉。
就在此时,一柄长枪狠狠砸在他后颈,剧痛让他面前炸开一片金星。还未等他挣扎起家,数条铁链如毒蛇般缠上他的四肢,铁锁勒进皮肉,鲜血顺着铁链滴落在青石板上,蜿蜒成可怖的图案。
走在最前的官兵乃至来不及惨叫,便捂着咽喉栽倒在地,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涌出。
“都去死!” 蜈蚣老五目眦欲裂,腰间皮郛里的彻骨钉暴雨般倾泻而出。一名官兵的半张脸被腐蚀得血肉恍惚,凄厉的惨叫惊飞了城楼上的乌鸦;另一名官兵的大腿被钉中,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发黑腐败,瘫在地上不竭抽搐。
另一边,郭府栖云阁中,铜盆里的温水氤氲着热气,苏婉蓉挽起袖口,将软巾浸入水中。她怕奴婢手脚卤莽碰到郭险峰伤患处,便屏退世人,亲身为他擦拭身材。
邓花花手中的药勺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她猛地昂首,眼中尽是震惊与慌乱:“爹,您说甚么?为甚么?”
邓文远重重地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揉着太阳穴说道:“为父前些日子去大发财,他的借主每天上门索债,闹得不成开交。虽说有郭府那八个保护在,借主不敢乱来,可长此以往,毕竟不是体例。大发说只要你嫁给他,他就有体例处理债务,还能让我们父女过上安稳日子。”
软巾轻柔地滑过郭险峰的脖颈、手臂,每一个行动都谨慎翼翼,恐怕惊扰到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
“花花,为父决定将你许配给大发。” 邓文远开门见山,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怠倦与无法。
与此同时,城中的另一处,一场危急正在悄悄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