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宗岳冷哼一声,不再诘问。
祁艳霞微微一怔,点了点头:“是啊,你说是要议论祖坟迁徙的事情。” 她话音未落,郭险峰便霸道地将她搂得更紧:“百年今后你也要迁入郭家的祖坟。”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祁艳霞的内室里洒放工驳光影。郭险峰倚在柔嫩的锦榻上,手中捏着丫环刚送来的热气腾腾的包子。
“谁要迁入你家祖坟!” 祁艳霞羞得满脸通红,想要摆脱。郭险峰佯装发怒,手掌重重落在她浑圆的臀部:“你不进我家还去那里?” 臀肉在他掌下微微颤抖,他只觉心头一热,又接连打了两下,惹得祁艳霞娇呼连连,粉拳如雨般落在他胸口。
“爽儿,你来讲说,关于祖坟迁徙的风水之事,可有甚么观点?” 郭宗岳的声音俄然响起,如同一记重锤敲碎了郭险峰的遐想。他猛地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半天,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郭险峰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脑海中却不竭回放着昨夜与祁艳霞的缠绵画面,嘴角不自发地扬起傻笑。
本来,他安排的耳目传回动静,熊啸林和胡豹前去烈风武馆踢馆,却被雷横江打得丢盔弃甲。想到熊啸林灰头土脸的模样,再遐想到李承恩吃瘪的神情,郭险峰心中畅快非常,一时竟忘了身处何地。
祁艳霞双颊刹时出现红晕,娇嗔地啐了一口,伸手要夺他手中的包子:“就会油嘴滑舌!” 郭险峰眼疾手快,侧身躲开,顺势将手探向她胸前。祁艳霞轻笑一声,如灵燕般侧身避开,葱白的手指悄悄打在他手背上:“讨厌,昨晚还没摸够吗?”
这高耸的笑声在沉寂的大厅中格外刺耳,世人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他。郭险峰这才认识到本身失态,脸上刹时涨得通红。
一旁的孙陶见状,赶紧起家打圆场:“老爷,二少爷克日事件繁忙,想必是累着了,这风水之事,我倒是有些设法……” 孙陶侃侃而谈,郭险峰却如坐针毡,时而低头傻笑,时而喃喃自语:“畅快,真是爽……”
雕梁画栋的大厅内,家属长辈们早已正襟端坐,郭险峰的父亲郭宗岳端坐在主位,神采严厉。
集会持续停止,但郭险峰的心却早已飞到了青州城的街头巷尾。他暗自策画着,熊啸林吃了败仗,李承恩必定恼羞成怒,这此中或许能找到可乘之机。祁艳霞柔嫩的身躯、雷横江的英勇、李承恩的狼狈,各种画面在他脑海中交叉 。
白生生的包子顶端,一点嫣红如朱砂痣般装点其上,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朝依偎在身边的祁艳霞晃了晃:“你瞧这包子,多白嫩,多光滑,上面那点红色多标致啊,我明天早晨也吃了两个,不过那两个上面的点倒是粉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