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险峰咽了咽口水,持续行动。
郭险峰立即停下行动,严峻地问:“我弄痛你了吗?”
秋姨娘尝试着坐下,臀肉刚一打仗空中,便因红肿刺痛而轻呼出声。
“你终究如愿了。” 郭险峰猛地回身,刀锋般的目光剜向秋姨娘。她伸直在暗影里,红肿的臀肉还在微微抽搐,汗水顺着腰窝汇成细流。“你的主子李承恩来了,高兴吗?”
秋姨娘偏头咬住刀刃,舌尖溢出一丝血线:“我如果,现在早该开门邀功了。”
“都给老子搜细心!跑了郭二少爷,你们脑袋都得搬场!” 第二道声声响起时,郭险峰后背重重撞上石壁。熊啸林!阿谁踩着刘胜断腿狂笑的牲口,现在竟与胡豹狼狈为奸。
“我听过。” 秋姨娘俄然咬住他耳垂,在他吃痛时低声道,“但我是青冥派掌门之女。” 她的声音带着破茧的沙哑,“我父亲想传位给大师兄,可二师兄勾搭内奸,我嫁入郭府不过是避祸。” 她俄然狠恶颤抖,“可我怎能眼睁睁看着门派毁灭?老爷给的月钱,我都换成了兵器……”
她俄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我只晓得,你的部下被打得跪地告饶,你顿时也要像条丧家犬 ——”
秋姨娘缓缓点头,声音有些发颤:“不是……”
密室外的厮杀声突然停歇,只余零散的兵器落地声和粗重喘气。郭险峰贴在门板上的耳朵动了动,盗汗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他不敢转头看秋姨娘,恐怕对上她幸灾乐祸的眼神,可喉间的苦涩却愈发浓烈 —— 他太熟谙这诡异的沉寂了,每次战事得胜,他的部下都会高喊着打扫疆场,而现在的死寂,只意味着一件事:己方溃败。
开初,秋姨娘只感觉一片湿意伸展开来,紧接着,一股清冷之感从皮肤大要渗入。她紧绷的身材逐步放松,疼痛竟真的减轻了很多。她扭头看了眼郭险峰,眼中多了几分信赖,随后主动趴下,轻声道:“那就费事你持续吧。”
她跪坐在地,脊背绷成脆弱的弧线:“你说唾液能止痛?” 她侧头看他,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臀肉的红肿在月光下触目惊心。
“开口!” 郭险峰抽出刀抵住她喉间,却在触及她颤抖的肌肤时顿住。月光从石缝排泄去,在她眼底碎成星子,竟看不出半点作伪的陈迹,“你不是李府丞派来的特工?”
“我听徒弟说过,唾液有止痛的感化。” 郭险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