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险峰闻言,本来慵懒的神采刹时变得锋利,身子前倾:“你肯定?不是像前次那样弄虚作假?”
郭险峰靠回椅子,思路不由飘回那次在回春堂与江婉柔相遇的景象。
刘贵勋赔着笑,眼神中带着奉迎:“全仰仗二少爷的神机奇谋!若不是公子运筹帷幄,哪有本日这般局面。”
半晌后,刘贵勋身着藏青绸衫,与苗春田一同踏入书房。刘贵勋满脸堆笑,一进门便抱拳施礼:“二公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苗春田则略显拘束,跟在身后恭敬地作揖。
刘贵勋见状,也笑着说:“公子,岳父在回春堂确切无能,有他在,我也省了很多心。不过,若公子另有其他安排,固然叮咛!”
而现在得知江婉柔有身,郭险峰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笑意,眼中闪过一丝对劲。
“既然如此,” 郭险峰手指小扣桌面,“那苗大夫你便能够回郭府了。不必再留在回春堂援助他。郭府也离不开你这妙手仁心的大夫,今后府中高低的安康,还得仰仗你。”
郭险峰微微挑眉,放下茶盏:“请他们出去。”
“好,好啊!” 郭险峰笑着点头,“当初我们那打算,虽波折重重,倒也没白搭工夫。现在章安已出狱,案子告终,这不测之喜,更是妙极。”
苗春田赶紧上前一步,拱手道:“千真万确!前些日子江夫人来回春堂问诊。我为她评脉,脉象滑数,确是喜脉无疑。又经其他几位大夫一同诊断,都确认了此事。”
刘贵勋搓了搓手,抬高声音道:“公子,我们带来个动静 —— 县令王廉大人的儿媳妇江婉柔,这回是真有身了!”
郭险峰摆摆手,转头问苗春田:“对了,苗大夫,邓花花的父亲邓文远在回春堂做得如何?”
“是啊!” 刘贵勋叹了口气,持续道,“邓文远落空回春堂后,只能背着药箱四周流落,做起了游医。一起上风餐露宿,却也是以堆集了很多经历。不管是深山里的疑问杂症,还是流民中的瘟疫,他都拼着一股劲儿去研讨救治。现在的他,不但医术精进了很多,性子也沉稳了很多。”
他当然清楚这此中的门道 —— 王廉的儿子王瑞不能人道,而江婉柔腹中的孩子,恰是他郭险峰的。当初为救章安设下的局,现在竟有了这般 “收成”。
就在这时,管家仓促来报:“二少爷,刘贵勋刘掌柜带着回春堂的苗春田苗大夫求见。”
郭险峰眉头微皱,轻抿一口茶,他很清楚此事。厥后,邓大发溺水身后,回春堂还是他从邓大发的夫人手中买返来的。不过为了磨炼邓文远,免得他再次堕入打赌,便没让他在回春堂,直到厥后安排刘贵勋做了回春堂的掌柜,拉拢了他跟邓花花的婚过后,才让邓文远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