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孙陶后,郭险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明月,久久难以入眠。月光如水,洒在屋内,他的思路却如乱麻般难以理清。他深知,郭府的每一项事件都牵一发而动满身,稍有忽视,便能够激发新的危急……
郭险峰微微一怔,转而问刘贵勋:“你忘了要帮我约的那小我?”
郭险峰看向周正,原觉得他是刘贵勋帮本身牵线约见的人,便问道:“这位就是县……”
刘贵勋感觉有理,便叮咛部下小厮回府。小厮领命后,快步跑下楼梯。
孙陶微微一怔,敏捷清算思路回应:“刘贵勋前几日汇报,大部分物质已经采购完成,只剩几样特别物件还在寻觅渠道。至于胡风,自前次前去大牢安抚章安后,临时没有传来新动静。我明日一并催促他们,让他们尽快汇报停顿。”
孙陶赶紧回应:“二少爷,我派了刘胜去和供应商构和。”
就在小厮分开不久,郭险峰的肩舆停在了丰泰楼门口。郭险峰快步走进楼内,看到刘贵勋等人,先是一愣,随即快步上前:“实在抱愧,让各位久等了。府中突焦炙事,担搁了时候。”
丰泰楼这边,刘贵勋愈发焦急,在走廊上走来走去,鞋底与地板碰撞,收回清脆的声响。“不能再等了,要不我回府去看看二少爷是不是出了甚么事?”
与此同时,郭险峰在孙陶的带领下,快步走进马海凡的寓所。郭险峰神采阴沉,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明显是动了真怒。“马海凡!你为甚么不早跟我说?要不是有人提示,我还被蒙在鼓里!你筹算瞒我到甚么时候?”
郭险峰刚要让孙陶退下,俄然又想起甚么,神采一凛,问道:“对了,刘贵勋那边呢?卖力采买的物质有没有定时到位?另有胡风,章安那边有新动静吗?”
郭险峰点点头,叮咛道:“此事关乎画舫制作进度,你务必让刘胜抓紧,争夺早日谈妥。”
马海凡浑身颤栗,赶紧说道:“二少爷,他们只是想临时躲躲,等风声过了就分开,绝对不会给郭府惹事。”
“刘胜,二少爷如何还没来?” 刘贵勋眉头紧皱,抬手看了看腰间的玉佩,那是郭险峰之前赏赐给他的,“我们都等了快半个时候了。”
郭险峰皱了皱眉头,略带疑虑地问:“刘胜能够吗?”
“孙陶,画舫制作木料供应商那边贬价的事,你有没有派人跟进?” 郭险峰问道。
刘贵勋等人纷繁施礼:“二少爷,无妨。只要您没事就好。”
郭险峰深思半晌,对着肩舆外的马海凡说:“起来吧。从现在起,你回府中密切留意他们的意向,一旦有任何非常,立即向我汇报。千万别惹出大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