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险峰重新坐下,再次翻开账簿,试图从那恍惚的笔迹中看出更多信息。就在他全神灌输之时,房门再次被推开,邓花花走了出去。
夜幕覆盖下的郭府,书房中灯火如豆,郭险峰的目光紧舒展在那本写有 “与李…… 勾搭…… 谗谄于我……” 笔迹的账簿上,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找到这一线索虽让他看到了一丝曙光,可明天即将开堂审理,时候紧急,阿谁奥秘的 “李” 究竟是谁,还是迷雾重重。
邓花花见郭险峰神采焦心,赶紧点头应下:“郭公子放心,我这就归去带苗大夫过来。” 说罢,她回身仓促拜别。
宋明远轻抚髯毛,深思半晌后说道:“郭公子所言极是。这关头的人名被涂抹,对方必然会抓住这点大做文章。不过,这已能证明章安先生是被谗谄,我们得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
郭险峰心中一暖:“邓女人,太感激你了。目前临时不需求,如有需求,我定会派人去回春堂找你。”
郭险峰无法地苦笑:“姨娘,我真的……”
郭险峰看着白姨娘不容回绝的眼神,心中一暖,只得乖乖伸开嘴,喝下那勺汤。汤的温度恰到好处,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暗香,顺着喉咙滑下,让郭险峰本来紧绷的神经仿佛也放松了些许。
刘贵勋领命而去。郭险峰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这时,孙陶走出去,小声说道:“二少爷,白姨娘炖了些安神汤,等会儿给您送来,说您这几日太劳累,要重视身子。”
“爽儿,你这孩子,再忙也不能不顾及本身的身子啊。” 白姨娘一脸心疼地看着郭险峰,“这安神汤,你必须得喝了,喝无缺好睡一觉,明天赋有精力应对那甚么案子。”
白姨娘叹了口气:“我晓得,你重情重义。但你也得顾好本身,才气更好地帮你朋友。来,再喝一口。”
郭险峰猛地站起家,双手握拳:“看来对方发觉到我们在调查证人,开端脱手脚了。刘兄,此事刻不容缓,你立即再派人去找,务必把这两个证人找到,问清楚到底产生了甚么。”
白姨娘看着郭险峰果断的眼神,晓得拗不过他,只好说道:“那好吧,你忙你的。但如果感觉累了,可必然要歇息,晓得吗?”
等候的时候里,郭险峰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心中尽是对线索的等候。宋明远也看出郭险峰的焦心,安抚道:“郭公子,莫急。既已有了这线索,想必然能有所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