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郭险峰竟然出面干与,还要去找大总管迫使他放人,他越想越产活力。因而,在郭险峰分开后,他忍不住又用力打了那杂役一顿,口中还骂道:“都是你这小子,害得我与二少爷起了争论。” 杂役疼得在木桩上狠恶挣扎,却没法逃脱这顿毒打,只能收回痛苦的哭泣,不敢收回半点大声的抵挡声音。
“教头,这是为何?” 郭险峰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护院教头赶紧抱拳施礼,说道:“二少爷,这小厮犯了大错,盗窃府中财物,不严加惩办,如何能震慑别人?我这也是为了府中的端方着想。” 郭险峰看了看被绑在木桩上的杂役,心中一阵不忍,说道:“我已听那婢女说了启事,她相公是为了给抱病的老母亲抓药才一时胡涂。何况,他已经被关了几日,也遭到了很多奖惩,我看此事能够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