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七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烦恼地咬了咬下唇。

打那今后,性子变得古怪,说话偶然也是让人捉摸不透。

眼下男人身份不明,还昏倒不醒,必须赶在官府来人前把亲成了,有了婚约书,还能挡一挡。

院门外,几匹精瘦的马儿,暴躁地踱着马蹄,喷出的白雾在冷氛围中凝成霜花。

一问三不知,只能带回家。

刚才就应当射到他腿上。

俩女孩中,小八崔朝阳本年十三岁,是一年半前去城内卖猎物时,半途中捡到的。

许巧巧话没听一半,气血翻涌上脑,这下贱畜牲!!双腿顿时来了力量,抄起烧火棍就冲了出来,烧火棍朝着王文翰号召而去,棍棍到肉。

屋内、男人还是双眸紧闭。

“啊~”

这男人太伤害,不是浅显农家子敢招惹的,也不能招惹。

许巧巧是打爽了,当闻声王守根的媳妇杨大娥的破锣嗓,本能地向后缩了几步,这婆娘可不是善茬。

她的箭术可不是吹出来的,国际比赛的冠军也不是水出来的。

屋外俄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越说哭腔越重,“小女子如果失了明净,还不如死了呢……”

两个穿戴深蓝色粗布衣裳的小丫头一听姐姐发话,立马一人一边,紧紧抱住了许巧巧的胳膊。

这不,崔小七就把这俩丫头都留了下来,跟着一块儿喊许巧巧娘。

这两年的朝夕相处,她笃定小八是个良善之人。

要不是王守根从中作梗,不准媒婆给小七提亲,她也不至于十六岁还没嫁出去。

崔小七踮起脚尖取下,手起刀落,三两下清算洁净。

小八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道:“就……就他穿的那衣服是东厂人穿的,定不是好人!”

心中还是生起模糊不安的感受,总感觉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安生了。

油一热,“滋滋”地冒起泡泡,兔肉下锅,翻炒间香气四溢。

王文翰鼻孔朝天,一脸对劲地看着站在院中的崔小七,“就这家!!”

许巧巧一边拍落身上的雪,一边从怀里取出婚约书晃了晃:“拿到了,可娘感觉这男人身份不明,太伤害了!要不咱还是去乞贷交了本年的税……”

厨房内,许巧巧哪见过这步地,吓得腿一软,跌坐在灶前的凳子上。

话落,长袖落下挡住伤口。

马背上为首膀大腰圆的官差,腰间佩刀泛着寒光。

“娘,就是假结婚,等过了交税的日子,我……”

“狗胆包天!目无国法!竟报假官,这板子是挨定了。”官差扫视了一圈院子,没有板子,只好叮咛部下,“去把人给我打十个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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