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知所措,神采镇静地看向慕飞白,“殿下,这如何是好?”
“案子的事前今后放一放,先把你们分炊的事定下来。”
大皇子和府尹过来做甚么?
“傅衡原是入赘到赵家的,后与赵家大蜜斯消弭婚约,便与赵家再无干系,这些东西是赵家留给赵氏后代的。”
“元元,不请我们出来吗?”
“这为民请愿的事该当是你的职责,你如何反过来问本皇子,这也需求本皇子教你如何去做吗?”
小厮擦着汗,“是大皇子和府尹大人。”
“也就是大少爷和大蜜斯的。”
傅衡和陆南珍两人仓猝忙往外走,朱元元和傅子骞两人慢悠悠跟在前面。
朱元元微微点头,“殿下、江大人请这边请。”
傅子骞这时俄然跪在慕飞白和江府尹面前,“傅衡和永安侯府为了私吞赵家财产,谗谄祖父入狱惨死,母亲哀痛过分,在生下mm后便香消玉殒。”
“子骞,”傅衡神采一白,斥责道,“你在殿下和江大人面前胡说甚么!”
“臣明白了,”江府尹擦汗,“臣这就归去查当年的案子。”
“啊?另有甚么事要处理?”江府尹迷惑地问道。
慕飞白还真不晓得此中的详情,听到傅子骞这么一说,他摸着下巴,桃花眼淡淡一瞥,“江大人真会开打趣。”
直到内里有人来叫她,陆南珍才从地上站起来,忍着屈辱走进府内。
“你说谁来了?”傅衡吓得站了起来,声音颤栗。
傅子骞点点头,“能够,但是我要把外祖家和我母亲的东西都带走。”
“但是,这永安侯府……”江府尹犹疑道。
“皇子犯法与百姓同罪,”慕飞白冷声说道,“他永安侯莫非想架于皇权之上?”
没有大皇子的号令,陆南珍不敢起家,只能单独跪在大门口,任过往的人旁观。
走到大门口,大皇子坐在轮椅上,墨衣站在身后,中间站着一身官府的江府尹。
慕飞白冷哼一声,收回视野,被墨衣推动傅府。
整整念了两炷香的时候,才把赵家在册的明细念完,福伯合上本子,“大抵就这些,有些小东西没有记实在册,就算了。”
“子骞恳请殿下和江大人查明本相,为外祖父昭雪。”
其别人都跟着出来了,只留陆南珍一人跪在原地。
慕飞白对着傅子骞和朱元元抬手,“你们兄妹起来吧,有江大人在,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好人的。”
陆南珍低声喝问道:“朱元元,你想做甚么?”
她是放开声音说的,统统人都看向陆南珍,慕飞白面露不悦,“傅夫人,是贵府门槛太高了,本皇子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