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洛紫昙整日戴在手上那只,白玉云纹,照在太阳底下,另有两小撮云状的棉絮,大嫂可晓得那手镯的来源?”她语气有些火急。

“大嫂……”桃夭感觉,这才是真正的窦冰漪。

“桃夭,送你东西的,不会就是定国公府那位年近而立,还整日流连青楼的纨绔二公子吧?”

伯夫报酬人强势,这么多年紧握后宅掌家权益不放,就为了压抑窦氏。

或许,从定国公府动手,能获得更多与母亲有关的线索呢?

可她刚用完晚膳,就见书韵去而复返,神采有些欠都雅。

抬手拂过空荡荡的手腕。

在这个洛家,真正对她好的人,却都不姓洛。

那只被洛紫昙夺走的白玉云纹手镯,是母亲留给她的独一念想,也成了父皇错认洛紫昙的信物……

她孔殷火燎的模样,总算让窦氏眸色松动了些,抬手揉揉她的脑袋,“谁要你发誓?”

他那样的形象,才更像好人吧?

这些窦氏都很清楚,可她却情愿为了洛京臣,就这么忍着,耗着,垂垂将本身的真脾气都埋没起来……

桃夭感觉本身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神采忍不住暴露欢乐。

窦氏没有逗留太久,桃夭送走她,一起看着垂垂沉下的天气,想起阮修墨那副不觉得然的模样,内心毕竟是放心不下。

桃夭带着期许的眼神凝着她,“不知大嫂可曾记得,我十岁那年,洛紫昙抢走我的手镯一事?”

她又想起忠心耿耿的书韵和琴心,另有二表哥。

乍然抬眼,才发明窦氏一脸严厉地盯着本身。

也不晓得表哥有没有把她的话听出来,还是知会舅母一声来得稳妥。

说来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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