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凛神采忍不住微变。

柳文轩亦是不依不饶。

坐进柳文轩的马车内,萧时反而温声劝道,“文轩兄,待会儿千万别打动,我们进府先把事情问清楚了,再做定夺,也免得冤枉了洛大蜜斯,叫她名誉受损。”

马车前面,书韵被绑住双手,柳文轩用心让马车加快速率,拖着她跑。

他惨笑,“我天然要以大局为重。”

她垂着头任人指指导点,双眸已是通红,心中倒是万分光荣,蜜斯没有当场被萧时凛抓到。

她低声叮咛,“去,把大蜜斯请出来。”

萧时凛脸上尽是无法,却没有任何劝戒的行动。

果不其然,四周响起一阵窃保私语。

阮修墨闻言,哗啦一声撑开扇子,一派悠哉笑道,“没错。”

见周遭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伯夫人与萧时凛对视一眼,相互领悟。

阮修墨手中折扇俄然旋出,啪一声砸在柳文轩嘴上,打得他痛呼一声。

“萧大人留步。”

这时,临安伯府的大门吱呀声翻开。

萧时凛轻啜了一口从醉春楼带出来的酒,哑声道,“实在恩师的忧愁不无事理。现在承王独揽兵权,又深得皇上信赖,我们几大世家,必得同气连枝,方能有一席之地。”

柳文轩一把搪开他的手,朝阮修墨大喊,“明显是洛大蜜斯不知检点,暗里约见男人,萧兄都承诺不跟她计算了,你还血口喷人啊——!!”

“真的是洛大蜜斯身边的丫环!”

他摇着折扇,笑容尽情,“这票据,两位不会不认账吧?”

萧时凛按住柳文轩道,“文轩,有甚么事,出来再说吧。”

“错了。”阮修墨那双都雅的桃花眼微微一挑,扬了扬手里抓着两张票据。

得知桃夭大有能够偷偷来过此地与阮修墨私会,柳文轩当即义愤填膺,“走,本日兄弟我陪你走这一趟,非向临安伯府讨个说法不成!”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怒声大喝,“我去醉春楼不过是替蜜斯退还阮二公子的贺礼,由始至终都只要我一人!不准你歪曲我家蜜斯!”

萧时凛只得端着笑道,“本日鄙人与文轩有要事相商,方才碰上洛大蜜斯的丫环,恐怕传出甚么不好的话,这才走得有些急,让阮公子操心了。”

萧时凛还未答话,马车里的柳文轩随之探出头来,毫不客气讽刺,“小爷上花楼向来都是记账的,谁像你,睡个花娘还得现结,的确丢尽国公府的脸!”

“一个明净女人,大早晨到花楼无能甚么呀?”

阮修墨手里把玩着一把折扇,浑身披发着一股尽情不羁的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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